“蘇總的意思是不願意和在下合作了?”
蘇璃提起包,禮貌地笑笑,“李總,我已經說得和你直白了,公司剛開始不久,不想樹敵。”
“擊敗強者不是更好嗎?”李醇還是不想放棄,一旦蘇璃同意合作,那將會對白牧澤造成嚴重的打擊。
她站起來,看到旁邊的保鏢也都警惕地一動。
“嗨,李總的手下果然厲害,連我都防著,這等誠意我也是看到了,如若以後又可以可以合作的地方,我們再見。”
李醇知道她是在暗諷他,但她還是說了客套話,臉上雖然掛著笑容,可心裏早就憤怒了。
“買賣不成,可以交個朋友啊。”
蘇璃皺眉,“原來李總沒把我當朋友啊,看來是我想多了。”
“不不不,您誤會了,我是說我們可以成為更好的朋友。”李醇急忙解釋。
她知道這人城府很深,誰和他合作也得不到太多利益,再說了,就算是報答白爺爺,她也不能在白氏作對。
“李總,留步,改天再聚。”
蘇璃抬手擋住了正要起身的李醇,然後點頭示意,轉身決絕地離開了。
李醇大手一揮,那被子掃在地上,“這個女人,更有意思了。”
他回想起蘇璃和白牧澤婚禮時的場景,那個時候她溫柔大方,一副賢妻良母全職太太的模樣,沒想到如今成了叱吒商界的一人物,不容小覷。
而白氏再度陷入了危機。
老爺子一走,助理就把海關的事告訴了白牧澤,有人陷害他們的貨物違規,竟然在他們的商品中放了些毒品。
這種違法的事白氏從來沒有發生過,而一直敵對的公司中就李醇會這麼幹。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他早就在李醇身邊安插了人,隻不過李醇心思縝密,安排的人並沒有第一時間發現,所以還是造成了打擊。
白牧澤合上電腦,助理擔憂地看著他。
“boss,怎麼樣了?”
“股票沒有大問題,幸好我們在貨車上安裝了微型監控,已經交給警方處理了。”白牧澤向椅背靠了靠,“有直接證據證明是李醇嗎?”
助理搖搖頭,“他做事很嚴密,我們派的人並沒有打入內部,他們的行動我們也隻是知道皮毛。”
“不急,一點一點收拾他也不錯。”
這麼多年了,白牧澤了解了李醇的手段,雖然他多次挑釁,可並沒有大規模地攻擊,而白氏的市場份額還穩穩地居於第一。
“boss,不過,他好像見了夫人。”
白牧澤的神經瞬間緊繃,“說了什麼?”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線人說下午他們約在了一家茶餐廳見麵,夫人也去了。”
他的臉色愈加難看,他不相信蘇璃會和李醇勾結,以他的為人,她應該不會被拉下水的。
可她那麼想要和他離婚,又那麼恨他,也許
“先出去吧,盯緊股票的形勢。”
助理低頭,默默地退了出去。
蘇璃和李醇見麵的事他猶豫了很久,可又覺得白牧澤應該知道,萬一他們真的合作了,對他來說一定是一個沉痛的打擊。
冬天剛過,天還是很快就黑了。
白天的事耽誤了蘇璃的計劃,從茶餐廳回來她就瘋狂地工作,員工都已經下班了,她還在工作。
全馨沒有走,蘇璃不走,她就陪著。
一樓大廳的玻璃已經換新,一切好像沒有發生一般。隻是宓言額鬧事,以及李醇的約見,都讓蘇璃身心俱疲。
時間一分一秒過著,助理叫了外賣,剛簽收了。
她朝總裁辦公室看了幾眼,怕打擾到蘇璃,可又擔心她受餓。
在門口來回踱步幾次,她還是鼓起勇氣敲了門。
“璃璃姐,我可以進來嗎?”
蘇璃專注手上的事,應聲,“嗯,進來。”
全馨推開門,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一會兒的功夫,蘇璃竟然在畫板上畫了一幅畫。
“姐,這也太好看了吧!”
“就你嘴甜,怎麼樣,如果我們把這個手繪的設計圖拜倒展廳,會是什麼效果?”
“什麼?”全馨走到畫板前麵,“姐,這樣的話豈不是讓別人知道了我們的設計,抄去了怎麼辦?”
蘇璃呼哧一笑,“你看,你還大驚小怪上了,我們注冊了版權,其他人仿製不是相當於給我們宣傳嗎?”
“但是一旦仿製品很多,會搶占我們的市場的。”
“我們要的是質量,相信很多人都懂得道理是質量好價格一定也高,我們隻做精品。”
全馨還是不理解,“市場魚龍混雜,如果其他公司設計出和我們相似的產品,對我們也是威脅啊。”
“這個放心,我們大膽分享已經就站了輿論上風,相信沒人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市場部提交過來的數據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