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緊不慢地過著,三個月對於有的人來說彈指一揮間,而對於白牧澤來說每分每秒都顯得漫長。
蘇璃不在的這段時間,他派人去問過之前她的助理,但助理並不知道她的去向。
所有人隻知道一點,就是她一定會回來的。
白牧澤會在偶爾醉酒之後拿起手機撥打那個已經是空號的號碼,張諾堯也會不定時地會別院看看,心想著也許蘇璃就回來了呢。
熱鬧的春節在煙花爛漫中過去了,春天到了。
白牧澤恢複地還算不錯,唯一和之前不同的是,他越來越頹廢了。
這剛過完年不久,就投入到了工作中去,來麻痹他思念蘇璃的心。
那些皮外傷都好了,唯獨胳膊處留下了一道傷疤,而這傷疤卻成了他的蘇璃的聯係。
他的指腹輕輕抹過傷疤,無奈地閉上眼睛。
“你到底去哪裏了?”
當當,當當,一陣急促地敲門聲。
房間裏響起一聲鬱悶的歎息,這麼久了,為什麼還是那麼冒失,對他來說哪還有能起波瀾的事。
助理聞聲推開門,“boss,10分鍾之後的例會,您別忘了。”
“知道了,出去吧。”
他睜開眼睛,桌上的筆記本慵懶地攤開在桌上,他晃晃腦袋,提提神。
每天機械地過著,工作,還是工作。
有了這樣得力的助理,他幾乎都不用考慮太多,每天做什麼都會被提醒,想做的不想做的。
他站起來,撈起本子,完全沒有看桌上的行程表,已經旁邊的信封,那是今早就送來的快遞。
這個春節依舊沒有太熱鬧,白老爺子最近頻頻走親訪友,他擔心這樣麻木的白牧澤會被人暗算,所以每一步都幫他掃除障礙,至少別被身邊的人坑了。
“先生,前麵好像堵車了。”
張司機緩緩停下車,明明是綠燈,而且這個時間也不是高峰期,怎麼就堵了呢。
老爺子的頭抵在車窗望了望,“嗯,好像是。”
“奇怪了,今天也不是周末,現在10點,按理說不該堵車的,這個路段很少堵。”
“等一下吧,不急。”
可是他們足足等了20分鍾,前麵的車紋絲不動。
張司機按捺不住,跳下車去一看究竟。
當他下車他才發現,前麵都是空車,而道路中央有一條剛過一輛車的空當還可以過車。
繼續往前走,便出現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張司機訝異,到底發生了什麼至於堵成這樣,而且交警都不管的嗎?
之間,人群之中幾個人站成了一行,他們手中托著紅色的彩帶,連接彩帶的事一個個紅色幸運球,在看他們手中的拿著剪刀,原來是在剪彩。
“那個人怎麼那麼熟悉”
張司機往前湊了湊,直到穿梭到了第一排,才看清了中間著紅色大衣的女子,竟然就是蘇璃!
她笑眼盈盈,眉宇間盡顯自信,渾身散發著強大的磁場,可能是衣服的配合,以及她身後精致的裝潢,襯托得她更加光亮。
“我得去告訴先生”
白老爺子一把抓住司機的胳膊,“不用走了,我在這裏。”
“先生,你看”
蘇璃把剪刀交給助理,頻頻點頭示意來賓,她請了不少朋友來參加她的剪彩儀式,比如,張諾堯、白牧澤。
隻是一個來了,一個沒來。
“恭喜你,蘇璃,你真是令人驚喜,新公司很不錯。”張諾堯一揮手,身後的助理便遞上了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