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京上了車,當即就把自己的賬號發送給了葉添,既然是土豪家子弟,那他這一千萬也就掙得心安理得了不是。
車子開了三四分鍾,在一棟奢華的獨棟別墅前停了下來,要不是親眼看到這場麵,閻京還真不信誰會把醫院修得這麼豪華,這些別墅就是單獨掛牌銷售,至少也得四五千萬一套了。
停好車,司機動作利索的拉開了車門,閻京和那個男人一起下了車,在男人的帶領下,來到了別墅的二層左邊向陽的一件房間。
葉添正坐在床前看著床上的人,男人先和葉添說了幾句話,然後就離開了房間。
閻京看著這一屋子的陳設,除了一些醫療設備之外,還有一個大書架以及電腦等物,看樣子葉添是經常待在這裏了。
“她已經昏迷了將近五年了。”葉添看著床上的人,說道。
床上躺著是一個女人,如果不是這滿屋子的醫療設備,閻京幾乎都要以為床上是人隻是睡著了。
閻京並沒有立即給人看病,而是觀察了一下醫療設備上顯示的數據,這數據顯示,卻是令閻京感到有些意外。
“你是說,她這五年一直昏迷都沒有醒過?”閻京問道。
葉添點了點頭,道:“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閻京皺了下眉頭,指著正在給女人輸血的裝置,問道:“她這樣一直輸血多長時間了?”
“五年。”葉添道。
“一般人昏迷之後,身體機能還沒有完全喪失萎縮的前提下,隻需要輸入營養液維持她的生命力就可以,並不需要輸血。”閻京皺緊了眉頭,腦中閃過了一個可怕的想法,為了證實這個想法,他必須先給女人診脈。
“負責給她治病的主治醫師能不能現在就把他叫來,我有幾個問題想問清楚。”給女人切完脈之後,閻京問道。
葉添立即叫人去把主治醫請了過來,主治醫是個五十出頭的老男人,他一見到閻京,斷定閻京這毛頭小子也沒什麼真本事,不由露出一臉輕蔑的表情。
“少爺,我已經說過了,周小姐的病暫時沒有可以根治的辦法。”老男人故意說道。
“這位先生,你自己不想看好別人的病,難道連別人看病的權力你都要剝奪不成?”閻京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那老男人臉色猛地一變,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你這是對我的誹謗!”
“不過我很好奇,你是不敢給她看病呢,還是覺得自己沒本事給她看病呢?”閻京笑著問道。
“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老男人明顯不想回答閻京這個問題。
“閻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葉添皺著眉頭問道。
閻京看了一眼那老男人,那老男人臉上明顯有些驚慌,不過他還算鎮定,沒有丟人現眼。
“我的意思很簡單,她根本不是得的什麼創傷性後遺症,也不是後遺症帶來的並發症,她得的是渴血症。”閻京道。
那老男人聽到閻京說出渴血症三個字時,整個人都懵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閻京竟然在這麼短時間內真的就查到了病因,這簡直太可怕了!
“這怎麼可能?當初是我親眼……”葉添一臉震驚,閻京的話令他難以接受。
“趙,這你沒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大背頭男人這時候走了進來,讓老男人離開房間。
老男人如獲大赦一般走了,葉添看著大背頭男人,道:“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要騙我?”
“這件事我稍後再和少爺解釋,至於周小姐的病,閻先生到底有不有把握將她醫好?”大背頭男人看著閻京,問道。
“當然,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我。”閻京自信道。
渴血症雖然難治,但對閻京來說是小菜一碟。
“如果閻先生治不好,那這相應的後果,閻先生能承擔得起嗎?”大背頭男人道。
“我從來不接受任何威脅,你如果不信我,我可以不為她治病。”閻京道。
閻京已經不是昔日那個小屌絲,救人不救人是看他心情,而不是看你多了不起,他本來是看在葉添麵子上才跑這一趟的,這大背頭這個態度,他一個不樂意就走人。
“陸!”葉添冷喝了一聲。
叫陸的男人立即就閉了嘴,葉添道:“抱歉,閻先生,陸剛才說話頂撞了閻先生,隻要閻先生肯出手,不管什麼後果都不需要閻先生承擔。”
“少爺,這件事關係重大,我看還是先向老爺……”大背頭男人又道。
“這件事由我做主,你再多說一個字,立即滾。”葉添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