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社會飛速發展,加之男女平等的觀念普及,大多數女人婚後不再甘於做一個家庭主婦,而是重新投入工作,創造自我價值。
然而女人畢竟是處於弱勢,一旦遇到歹徒他們便會麵臨著極大的危險,所以專門針對女人學習防身術的各大培訓班也就應運而生,這裏麵還不缺乏一些人是正宗的華夏國武術宗派出身的,胡塗就是其中較為出色的一個。
閻京他們拿著胡塗的照片,站在一棟古色古香的老式住宅前,對比著照片上的房子和人,有點踟躕不前。
“這裏就是她的家?”閻京有點不太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古色古香的住宅隱匿在青海市城南郊區,房子四周載滿了高達十幾米的竹子,因為大門緊閉,所以閻京他們暫時看不到裏麵的格局,要不是事先確定胡塗就住在這裏,他們還真以為是找錯了地方。
“這種地方一般都隻有那種怪老頭才會想住在這裏吧?”閻京再次嘀咕道。
白潯沒有說話,上前去敲了敲門,大約兩三分之後,門開了,一個穿著功夫裝的漂亮女人疑惑的看著白潯,問道:“小姐有什麼事嗎?”
“請問是胡小姐嗎?”白潯問道。
“我是,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胡塗警覺的問道,上下打量著白潯,剛才她第一眼看到白潯,就發現了白潯是個練家子,而白潯身後還有一個男人,不過因為白潯的身體擋住了閻京大半部分身子,所以胡塗倒一時莫不清楚閻京的長相,如果這兩人目的不純,那她今天真是棋逢對手。
“胡小姐不要擔心,我們不是壞人,胡小姐應該認識他吧?青海市中醫協會的會長閻京。”白潯往旁邊挪開半步,胡塗這才看到閻京的臉。
“我認識你!真的是你?我不會是在做夢吧?”胡塗的畫風瞬間就從高冷轉變成了逗比,整個人已淪為花癡。
閻京沒有想到自己的魅力竟然這麼大,遂得意的跟白潯挑了挑眉,白潯輕咳了兩聲,對胡塗道:“胡小姐,是這樣的,我們有點事想和你商量一下,不知道胡小姐……方不方便?”
白潯話還沒有說完,胡塗已經拉著閻京進了屋,把白潯一個人晾在門口,一陣穿堂風吹過來,場麵十分淒涼。
閻京也沒有想到是這個場麵,尷尬的回頭看著白潯,想說什麼卻又被胡塗拽著,胡塗力氣很大,加上閻京他們現在又是有事相求,所以閻京這個時候也不能推開胡塗。
進了大門,白潯這才發覺屋內四周都栽種著不少植物,有些還是白潯都沒有見過的,宅子裏絲毫沒有現代化的電子設備,白潯幾乎都以為她們是來到了古裝戲的拍攝現場了。
胡塗拉著閻京到了大廳,大廳也是典型的中式陳設,左邊牆壁邊還擺放著一個古董架,上麵擺放著不少的古董,因為白一鳴喜歡古董,從小就教白潯玩古董,所以白潯對古董也頗有些研究,她一看那古董陳設,便知道這些古董都是真品,且極具收藏價值,有些甚至是外界都沒有出現過的。
這個胡塗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收藏了這麼多好古董。
“白小姐也對古董感興趣嗎?”胡塗見白潯在古董架前流連,便問道。
閻京好不容易從胡塗的魔爪下透了口氣,趕緊起來往白潯那邊走了過去,白潯笑了笑,道:“也不是太懂,隻是我爺爺喜歡,所以也就跟著一起玩了玩,胡小姐這些古董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有興趣的話,能不能出讓一兩件給我?”
“這麼說閻醫生和……不好意思,請問你貴姓?”胡塗剛才一直激動著閻京的事,倒忘了問白潯的名字了,這會兒要說話,就有些尷尬了。
“免貴姓白。”白潯道。
“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是太激動了,白小姐和閻醫生今天來找我,就是為了買古董?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找到我這裏來的?”胡塗問道,以為白潯和閻京是來找她買古董的。
“不是,胡小姐不要誤會,古董隻是出於我個人愛好,胡小姐肯相讓我便出價,胡小姐如果不肯割愛,我也不會勉強。”白潯道。
愛好古董的人,尤其是癡迷古玩的人,一般是不願意讓出自己珍藏的古玩的,所以白潯也不太抱希望胡塗會相讓。
“白小姐喜歡的哪一件?”胡塗問道。
胡塗這麼問,就是有戲,白潯指著古玩架子上靠左一個看著就像農村的土碗樣子的碗,道:“這件。”
胡塗看白潯一上來就指向這古玩架子上最值錢的東西,心中便知道白潯是真正懂行的人,在真正的行家麵前也就不玩虛的,不然丟的可就是自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