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京把秦哲送的花拿回了房間,結果被白潯連人帶花一腳踹了出來,閻京再次很可憐的被趕出了房間。
閻京垂頭喪氣的去找老板再開了一間房,老板十分同情閻京,好心的給他打了個八八折。
洗了澡,躺在床上,閻京拿出手機給陳璿打電話。
明天就要進山了,也不知道要在山裏耽擱多久,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來,閻京深吸了口氣,撥通了電話。
“喂。”電話那頭,陳璿也已經躺在了床上,她一直在等閻京的電話,隔幾分鍾就會看一次手機是不是有未接來電,閻京的電話來了,她反而收藏好了自己的情緒。
女人啊,真是難懂。
“阿璿,你在幹嘛呢?”閻京提高了聲調,問道。
“我在看書,你呢?”她手邊,放著閻京留給她的醫經。
“我剛剛洗了澡出來,躺著看電視,這麼晚了,別看了,傷眼睛。”
這麼晚了,她隻是在等他的電話而已。
是誰說,女人愛起來,真的很盲目,她的世界裏就隻剩下了愛著的那個人。
“沒事,我反正也睡不著。”
“那不如我給你講個笑話?”
“你講的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嘿嘿,你明明每次都笑了的嘛。”
閻京講的冷笑話的確一點都不好笑,但是因為是他講的,所以陳璿每次都能笑。
“你們準備什麼時候進神農架?”陳璿的心情是沉重的,她十分擔心閻京,卻又隻能遠在千裏的幹等著。
沒有比這更無奈的事情了。
“明天一早,一共有四個人,我們在這邊認識了兩個很好的大哥,他們也和我們一起進山,你別擔心,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閻京承諾道。
“閻京,你記住你答應過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
“嗯,好了,不早了,你也該休息了。”他怕再說下去,他就會忍不住告訴陳璿他中毒的事。但是說出來又有什麼用,隻會讓陳璿也一起跟著擔心。
“嗯,晚安。”
“阿璿……”
“嗯?”
“我愛你。”
“我也愛你。”沉默了一下,陳璿說道。
也許,這輩子都沒有勇氣當著陳璿的麵說出來這樣表白的話,但是,他害怕自己沒有機會了。
掛斷電話,閻京空睜著眼睛,他現在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聲,可是,七天之後呢?
第二天閻京起了個大早,白潯已經準備好了,她丟給閻京一個登山包,閻京倒十分緊張這包,萬一突然爆炸了,他不得炸得連骨頭渣滓都不剩啊。
“你放心,這些炸藥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不用明火引燃是不會爆炸的。”白潯像是長著透視眼,能看穿閻京的心思一樣,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這個?”閻京說完立即就後悔。
“嗬嗬。”
閻京覺得自己活得真是太沒尊嚴了。
從旅館出來,秦哲和林子勳已經到了,秦哲開著一輛最新款的悍馬,李子勳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上車。”秦哲探出頭,對閻京和白潯說道。
白潯和閻京上了車,兩人坐在車的後排。
“這車隻能開一段路,到了清水溝車就進不去了,我們就得自己下車步行,我車後麵準備了四套登山的裝備,一會兒大家下車的時候換上。”秦哲開著車,說道。
“嗯。”白潯簡單的嗯了一聲。
秦哲就有點鬱悶了,這女人還真是難摸清楚她的脾氣啊,他昨天專門送花來,就是想試探試探白潯對他的印象,結果,不盡人意啊。
不過,越是有挑戰性的女人,就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來日方長,他就不信他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對了,你們都準備了些什麼東西?吃的我都準備好了,如果你們包裏裝著吃的話一會兒下車就放在車上,路程太遠背這麼多東西太耗體力。”秦哲忽略掉花的事情,說道。
“我們沒有準備吃的。”閻京說道。
白潯不想和秦哲說話,閉上了眼睛養神。
“你們是第一次來太安鎮,以前有沒有聽說過神農架?”秦哲率先把話題扯到了神農架上去。
“我倒是聽家父說起過,網上也看過一些相關的新聞,說神農架十分神秘也十分危險,進去的人大多失蹤了,迄今為止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不過都這麼久了,估計活著的機會很小。據說裏麵也有很多外界找不到的曠世奇珍,當然,有沒有曠世奇珍這個誰都沒有見過,也不知道真假。”林子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