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真的太難捱了,蘇南煙也隻能點了點頭,咬牙切齒的等著。
一邊側了側頭,想從西門飄雪的手臂間鑽過去。
卻是這一動,讓西門飄雪感覺大腦都充血了,因為她的動作,將她原本有些冷硬嚴肅的五官襯得嫵媚了許多,她這第一美女也不是虛名,的確很美,白晰纖長的脖頸就暴露在他的眼前,讓他想忽略都不能,隻想低下頭去一償芳澤!
這樣想著,西門飄雪真的緩緩壓低了身體
“公主,周遊那小子是不是不行?根本不能滿足你的?”這時草叢旁邊的兩個人似乎停了下來,男人開口說道,卻不急著穿衣離開。
兩人赤果果的緊緊摟抱在一起。
“不然,你怎麼能這麼著急。”男人的聲音繼續說著:“是不是想再來一次?”
蘇南煙心裏奔過一萬隻草泥馬。
此時他們停了動作,她更不想發出任何聲音了,隻能乖乖躺著不動,看了一眼額頭滴下汗來的西門飄雪,也覺得尷尬至極。
好在西門飄雪定力夠好,此時還是撐著雙臂,也看了她一眼,用口型說了一句,一夜七次郎
隻是這個男人會是誰?蘇南煙和西門飄雪都很奇怪,敢染指公主?
這公主也不懂得矜持,兩人又糾纏在了一處,讓蘇南煙隻能無語望蒼天,可是抬頭就是西門飄雪那張臉,好在他是正人君子,不然,此情引景,她真的有些怕了。
被稱作千千的公主和那個野男人折騰了一個時辰,才離開,天邊已經漸漸黑了下來,西門飄雪一個翻身躺仰在了蘇南煙身旁,一邊抬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這皇宮的人,還真是膽大包天。”
蘇南煙已經快速站了起來,也無奈的搖了搖頭,遇到這樣的一幕,真讓人難堪,特別自己還與一個男人在一旁觀摩,她的紅一直都是紅撲撲的,倒是雙眼水汪汪的,光明正大的看著西門飄雪:“我走了,記住你承諾的話。”
順手理了一下宮裝和發髻。
“等等。”西門飄雪忙站了起來,他的武功再高,這樣撐了一個時辰,此時也有些累了,緩慢的站起來:“你的頭發和身上有花草和泥土,這樣回去恐怕不妥,一旦平王爺問起來,你可能會被懷疑。”
“我與他之間本也無甚關係。”蘇南煙用手背在身後劃拉了幾下。
無所謂的說著。
西門飄雪已經走到她身邊,抬手將她頭發上的花草摘了,又細心的半泥土拍掉,才說道:“你放心,今天晚上,蘇二小姐一定會在,隻要宴會不結束,她就不會走,你讓我應的不過是參加這個晚宴而已。”
然後又囑咐了一句:“別玩的太大,把自己陷進去不好,就算你做到了,他也未必能放你離開!”
蘇南煙一僵,卻沒有回去看西門飄雪,也沒有接話。
這個人知道的原來這麼多,還真的很危險。
一邊咬了咬牙:“你先回大殿吧,我四處走走。”
便隨便擇了一條小路,離開了,始終沒有回去看西門飄雪,她的處境一直都不怎麼好,始終都像別人的一顆棋子,即使卒子過了河,也一樣擺脫不了被控製的命運,這讓蘇南煙的心口發堵。
西門飄雪沒有追著她走,她的獨特獨行不需要任何人替她擔心什麼。
他隻是看著她的身影消失,才搖了搖頭,向大殿方向走去。
蘇南煙在一處湖邊停了下來,她一路走來,陽光也越來越淡薄了,已經落在了的宮牆之處,隻有淡淡的餘輝照下來,此時並不刺目,暖融融的,讓人看上去,覺得很美好。
湖水清澈如鏡麵,裏麵種滿了蓮花,有各色遊魚穿梭來去,讓湖麵無法平靜,總會蕩起陣陣漣漪,不過這不影響蘇南煙的心情。
“晚宴就要開始了,王妃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裏,不怕王爺著急嗎?”身後,傳來一抹熟悉的聲音,說熟悉,也不算熟悉,可卻並不陌生,讓蘇南煙一僵,心下有些膈應,這應該是剛剛與千千公主野合的男人!
所以,她沒有應話,也沒有回頭,順手捏了兩根毒針在手裏,不管他是什麼人,她都得小心防備著。
說著話,男人已經坐到了他身旁。
蘇南煙不自覺的向一旁移動:“你是誰?”
抬頭防備的看了他一眼,一身軍裝,脖然英姿,漆黑不見底的眼眸直直打量蘇南煙,如一潭深水直將人淹沒。
此時的男人讓她無法聯想到剛剛發生的一切,可這聲音,她不會聽錯的,是他沒錯。
“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男人笑了一下,看向蘇南煙時,眸色更深了幾分,嘴角微微上揚:“夜書南!”
這名字,在蘇南煙這裏,還真是很陌生。
一時間她也隻是上下打量他,這名字倒是很文雅,配上這身軍裝和這身氣勢,有些南轅北轍的感覺。
“看來,你不識得我。”夜書南見到蘇南煙平靜無波的眸子時,笑了一下:“北平王爺竟然一個字也沒有提過嗎?還真沉得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