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棠問:“那個什麼群P派對,不進去看看?”
許楊笑了一聲,稍稍有點尷尬,“我進去了總不能不幹事,這個……我幹不了。”
方舉大笑:“這個不去也罷。會所隻起個牽頭作用,即便參加的人自己帶了貨進去,也牽涉不到會所身上。”
許楊說:“我也是這麼想的,就看弄不弄得到聚會的請柬。”
一直沒說話的周險開口道:“等著就行。”
開車的小伍也附和道:“開門做生意,錢不賺白不賺,況且像‘錢思遠’這種的富二代,有錢沒地位,又沒見過世麵,最好下手。我讚成險哥的意思,魚已經上鉤了,等著就行。”
方舉點了點頭,對許楊說道:“他們發請柬之前,肯定要做調查。你這段時間就住在安排好的別墅裏,別回學校了。”
——
周險估計得沒有錯誤,一周之後,王經理親手將請柬送到許楊手裏,道了歉,又說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話,說希望年末聚會能一掃會所給他造成的不好印象。
許楊勉強接了請柬,態度也不甚熱情,掃了一眼請柬上的日期,“行了,我看看有沒有時間吧。”
一周後,為期一天兩夜的聚會正式揭開序幕。
聚會在如海湖上的一艘超級豪華遊輪上舉行,遊輪從度假村出發,從如海湖開進長江,然後返航。
夜晚八點,燈光璀璨,所有人都登船之後,一聲悠長的汽笛聲,遊輪啟航。甲板上站滿了貴客名流,西裝革履,衣冠楚楚。女人穿著曳地長裙,搭配皮草披肩,在寒風中凍得瑟瑟發抖,臉上仍是帶著得體的微笑。
遊輪駛出一段距離,晚宴正式開始。
方舉瞧了一眼視頻中的畫麵,又看了看自己手裏端的宮保雞丁口味的自熱飯,笑了笑說:“許小弟真是享受啊!”
小伍笑說:“我這咖喱牛肉的還行,要不你跟我換換?”
四人苦中作樂,在車上吃完了飯,立即開車,沿著沿江公路行駛,與遊輪始終保持著平行的距離。
遊輪上晚宴結束,賭場和酒吧開始迎客。夜裏十點,船上所有大燈一律關閉,昏暗的燈光之下,所有人都褪下麵具。視頻畫麵隨著許楊行走的路線一路變換,便看見有人已按捺不住,昏沉的走廊裏都是蠕動的人體。
接下來幾個小時之內,幾乎都是這樣的畫麵。
許楊進了酒吧,裏麵人頭攢動,癲狂似的瘋狂扭動。裏麵音樂震天動地,許楊待了片刻便出來了。他繞過喝得醉醺醺抱在一起互相啃咬的男男女女,朝洗手間走去。洗手間裏也被人占據了,一個女人被壓在洗手池上,聽見開門聲音,轉過頭來對著許楊媚.笑。
許楊立即又關上門出去了。
如此晃晃蕩蕩了幾個小時,許楊在客房的走廊裏撞上一個神情恍惚的女人,她麵色潮紅,眼睛亮得詭異。許楊心裏咯噔一跳,想到方舉跟他科普的那些嗑藥了人的表現,便停了腳步,跟著這女人過去了。
女人手貼著牆壁,一邊吃吃笑著一邊往前走,她到了一間房門口停下,仔細辨認了一下門牌,伸手推開。
許楊一眼望去,頓覺心驚肉跳,房裏支了兩張床,卻有十多個人,或坐或躺,或兩人跪在地板上旁若無人做.愛,地上是散落的錫箔紙,房間裏一股詭異的甜香。
大家本看得昏昏欲睡,看到這幅場景,頓時都坐直了身體,方舉壓低了聲音指揮許楊,“你裝成磕了藥,找他們要貨。”
許棠立即阻止:“這樣太危險了!”
“沒事,相信我。”
許楊點了點頭,學著那女人的模樣,跟著進了房間。裏麵人對許楊的出現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倒是那女人,轉過頭來直勾勾盯著許楊。
許楊心裏發毛,正想著說辭,那女人卻撲上去一口啃住他的嘴,笑得輕.浮浪.蕩。
許楊惡心得隻想撤退,生生忍住了,伸手將她一摟,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笑問:“寶貝兒,東西還沒有,給我一點。”
女人一麵將許楊推到牆上,一邊舔著他的唇,一邊伸手去摸自己的提包。摸了半晌,嗬嗬笑了一聲,“沒啦!”
許楊將她提包搶過來,往下一倒,粉餅盒、煙盒和安全套嘩啦啦散了一地,許楊掃了一眼,沒找見他需要的東西,忽然猙獰了表情,伸手將女人頭發一把拽住,翻了個身將她往牆上一推,“他媽的!到底有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許小弟是影帝→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