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猛從茶杯裏摸出一塊冰,抵在牙齒含著,舌尖熱,冰塊涼,那叫銷魂。米姐沒一會兒徹底癱軟,下體猛烈痙攣,嘴巴裏哇啦說著聽不懂的鬼話。

我裝沒看見,用力摔門,找地方坐下喝茶,她翻著白眼,那地方被阿猛舔得亮晶晶的,緩了幾秒,氣喘籲籲問我,“想吃點什麼?”

我抬手在鼻子前揮了揮,“你沒聞見味道?我吃不下。”

她浪聲浪氣笑,“小賤蹄子,我能有你騷?我可不會你的絕活。”

別說,這還真是技術活,很多女人一輩子連快感都體會不到,能吹水的太少見了。

我給米姐倒了杯茶水,直截了當問她什麼結果。

她穿上褲子,坐在我對麵,“條子之前懷疑張世豪是河北省過來的通緝犯,在東北搞走私,想查他老巢,讓檢察院開一封搜查證,他手下很猖獗,都是擺在明麵上犯事,小官誰也不敢趟渾水,後來條子的頭兒找到祖宗,求他幫忙,他二話沒說批示了,就是這一封搜查證,張世豪和他結下了梁子。”

難怪祖宗差點弄死我,原來他倆是死磕,暗著一路人,明著黑白道,都是水火不容。

我沉默時,阿猛把嘴裏含著的冰塊吐進了我茶杯,“米姐,你到底什麼時候把我贖出來?那鬼地方我一天也不想待了,肥婆毛都不刮,翻開裏麵臭死了,還使勁按我腦袋。”

米姐在他褲襠上抓了一把,“過幾天就贖我的心肝,我給你湊錢呢。”

阿猛聽了很高興,隔著衣服揉她,她不好意思瞧著我,我沒興致欣賞野戰,讓她慢慢享受,起身離開了雅間。

我急匆匆去趕電梯,拐彎時忽然一個紮小辮兒的痞子從角落躥出,伸手攔住我去路,“程小姐。”

我皺眉打量他,有些眼熟,好像是那晚山莊門口替張世豪開車門的馬仔。

他對我倒是挺客氣,“豪哥在等您,有事想問清楚,您賞個臉?”

提起那個男人,我腦海立刻翻湧出胖子中彈倒地他平靜撤手的冷漠和槍口抵住我腰間驚心動魄的寒意,我有點懼怕,下意識搖頭,“我不認識張世豪。”

他樂了,“那您名字喊得挺溜啊。豪哥要見,您不去怕是不行,還沒人敢駁他麵子。”

他說完電梯旁又出來兩個馬仔,我這才發現整條走廊全部是他們的人,就為了堵我。

我明白躲不掉,幹脆放棄抗爭,跟著馬仔到達樓頂,他為我推開一扇門,我進去看到張世豪靠在泳池邊上,赤裸勃發的上半身浮出水麵,胸口佩戴著一塊龍頭形狀的黑玉,姿態十分慵懶,來回扭動脖子。

直覺告訴我,這個男人比傳言還要深不可測,能夠在藏龍臥虎的東三省混出名號,絕不是一般的凶殘。

我若有所思盯著他,猜測他的意圖,就在失神之際,空曠的池子上方回蕩起一聲戲謔渾厚的男音,“程小姐觀賞我這麼久,是滿意還是失望。”

張世豪根本沒看我,卻對我存在了如執掌,我感覺像被扒光了衣服戲耍,當即要走,他在我身後淡淡開口,“我記得有誰對我說過,讓我跟她去車裏做。”

他端起水麵懸浮的高腳杯,搖晃著裏麵猩紅的酒水,似笑非笑,“還告訴我,可以不戴套,射在外麵,或者嘴裏。”

從他說第一個字時,我手心就開始冒汗,這些不堪入耳的話,簡直就是葬送我的刀刃,可以瞬間點燃祖宗的殺心,張世豪完全捏住我軟肋。

“張老板,我沒得罪你。”

他修長結實的手臂虛虛實實搭在池邊,放下杯子,逆光望著我,“過來。”

我猶豫再三還是聽了他的話,朝他走去,他痞氣含笑的臉越來越近,我瞥見水下他隻穿了一條狹窄的黑色三角內褲。

我一下子僵住。

他下身的資本,好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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