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索在她的對麵坐了下來,用布慢條斯理的擦著他手中的眼鏡。“想談什麼?談你是如何在一個小孩子麵前搏取他人的同情?還是談你怎麼下藥給我,讓我跟你發生關係?”
“又或者是那場火災?還是……你跟別人通奸懷上了別人的孩子,所以想要借安亞的手,除掉那個野種?又或者……”
“不要說了!”臉色已經蒼白的路易莎突然大吼了一聲,製止了安索繼續說下去。
原本就不安的內心早已經瑟瑟發抖。看著絲毫不露形色的安索,突然覺得他好陌生,好恐懼。仿佛那雙清冷的瞳孔,已經將她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
而安索凉薄的唇,繼續吐出一句,“還談嗎?”
路易莎的整個身子再一次打了一個寒顫,雙臂將自己的身體緊緊的抱著,她用著自己都有些聽不清的嗓音,緩緩道:“你要如何才肯……才肯放了我父親。”
“他犯了錯,難道不該受罰嗎?”
路易莎的雙眼,已經顯露出空洞。雙唇微微顫抖的說道:“你明知道……他是被冤枉的,那天那些事情明明……”
“那天那些事情明明已經發生了是嗎?”安索替她說完,“可是怎麼發生的意外?還是你跟你的父親串謀?”
“想要把我捉奸在床。從而把宋林成的怒火牽怒在我的身上,你跟你的父親再坐收漁人之利是嗎?”
要不是那日宋林成早有察覺,派了人偷偷的跟在唐柔身邊暗中保護。恐怕現在,他早就已經被擄於這對父女兩人手中了。
路易莎開始搖頭,不住的搖頭,拚命的想要否定安索說出來的事實。“我……我隻是想要你對我好一點兒而已。”
“那我想,你的方法用錯了。”安索的聲音依然平平淡淡。“我說過,不要觸碰我的底線,但顯然,你好像不夠聰明。既然你這麼急切的想要自尋死路,那我又豈有不成全你的道理?”
路易莎感覺到了安索露出來的冷氣,就像是要將她淹沒一樣。隻是他的表情還是那般的淡然自若。
她突然爬到了安索的麵前。拉了拉他的褲腳,無比卑弱的說道:“安索,我知道我錯了,求你原諒我這一次。我向你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傷害她了。”
路易莎不知道安索是如何知道這些真相的,可眼前已經容不得她再辯解。她隻能坦然錯誤,乞求原諒。
“安索,還記得當初是我把你拉上這個位置的,也是我和我的父親極力的支持著你。希望你能夠念在先前的恩情,放我父親一馬好嗎?”
安索的眸子微微的垂下,看著她,依然淡然而又清冷。“你覺得現在是我一句話能夠為你的父親開罪的嗎?我說過,隻要你能夠找出證據,我便放了你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