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待多久。
該說的話都說完後,狄洋便離開了,隻是,她並未回頂樓的總統套房,而是乘坐著電梯,一路出了酒店,在外麵攔了輛出租車。
獨自一人,前往了緒亦那邊。
唉!
無論是出於什麼,她都不可能看著好兄弟那麼傷心,盡管,這會兒可能一個人待著靜靜會好點,但怕就怕那傻子想不開。
譬如:
獨自一人出去喝酒買醉,結果,深夜遇到男流氓,抵死不從之下,把人給失手幹掉,明日一早,新聞頭條安排上了?
所以,她還是看著點吧!
再者。
退一萬步來說,這年頭長得稍微漂亮點的男孩子,晚上都要注意著點的。
而狄洋不知的是。
與此同時。
四樓某個房間內,薑妧就那麼站在窗前,居高臨下,靜靜的看著狄洋獨自一人上了出租車,離開,很快的,彙入車水馬龍中。
不見蹤影。
直至此時。
薑妧方才收回視線,轉過身拉上窗簾隔絕了外麵世界的同時,背靠著窗戶,濃密卷翹的長睫輕顫,黑白分明的美眸中一片平靜無波。
就這樣吧,挺好的!
花了十幾分鍾,簡單匆促的洗了個澡,洗漱一番,敷過麵膜,又塗了水乳精華護膚,做完這一係列事情後,薑妧便打算睡覺了。
畢竟,時間不早了!
然而。
就在此時,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探出胳膊拿過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薑妧不禁眨了眨美眸,按下接聽鍵的同時,不忘關燈,霎時間,諾大的房間內陷入一片漆黑中。
困倦的打了個嗬欠,她嗓音中帶著一股子慵懶的意味。
“有什麼話,快說!”
話落。
下一刻。
聽筒裏,當即便響起了男人熟悉的聲音,帶著一股子明顯的怨氣,“困了?要睡覺了?時間都這麼晚了,狄洋不會還在你房間吧?”
聞言,薑妧不禁樂了。
“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嘖嘖嘖,還真是個老醋壇子,不止愛吃醋,占有欲倒還挺強的,明明人家狄洋是個女人,正兒八經的,咋那麼容易被嫌棄呢?
唉!
她都替她感到憋屈。
心事被人戳中,閻墨深聽聞此言倒也不惱,反而是趁機控訴了起來,嗓音低沉沙啞富有磁性,“你覺得呢?用過以後說丟就丟,我不該生氣嗎?”
用過……
清了清嗓子,薑妧誠懇認錯。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應該生氣,不過,你暫且忍忍吧,明天節目組工作人員要過來,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可要防著點。”
不然,省的被擺一道。
閻墨深:“……”
小沒良心的!
總之。
無論某人怎麼說,薑妧都不肯放行,表示今晚必須倆人分房睡,而閻墨深也沒有鬧多久,否則,他要真下了決心想進一個房間。
她想攔,怕是不太容易!
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
早上七點剛過,薑妧便爬了起來,換衣洗漱一番,想了想,還是給自己畫了個淡妝,所謂淡妝,那真的是非常淡的。
簡單打了個底,塗了個潤唇膏。
這樣,氣色看起來會好很多。
做完這一係列事情後,拿了零錢和房卡,便打算出門買早餐了,並尋思著是不是要給某人打個電話問一下,要不要一起。
畢竟。
有來有往嘛!
------題外話------
最近好像又嚴打了,書名改了下,為了防止大家找不到,封麵就不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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