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暮言,我告訴你,你再說一個字,我明天就搬走我。”陶然說著,掙紮了下,轉過身去,留給靳暮言一個後背,繼續睡。
“……”靳暮言這下有點慫了,看來真惹怒她了。
不過想想,她今晚是不可能聯係那個哈爾,那就明天一大早再問。
所以之後,靳暮言隻能小心翼翼地抱著陶然睡覺,一點都不敢吵醒她。
……
翌日,陶然邊洗漱,邊聽靳暮言叨叨,這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了。
“哈爾什麼時候是我男閨蜜了?”陶然無語,“我之前因為工作見過他一次,連聯係方式都沒有,怎麼聯係他?”
“……”靳暮言有點想不通,“那小九怎麼知道哈爾的?”
這些消息,可都是那小子告訴自己的。
陶然停下塗防曬霜的動作,想想後,才說,“我工作時會把每個公司或者個人的設計稿裝在文件袋裏,習慣在文件袋上備注名字,估計之前在家趕稿時,小九看到過這個名字。”
陶然很肯定,兒子是不認識哈爾的,自己也隻和哈爾見過一麵,現在都不記得長相了,隻記得這個名字。
這下,靳暮言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估計是那小子為了報複自己昨晚和花妹聊天。
所以早餐時,陶小九先是被媽咪訓了一頓,等爸比要訓時,陶小九先反擊,“爸比,你應該感謝我。”
“感謝你什麼?”
“感謝我昨晚給了你機會,讓你和媽咪睡在一個被窩裏。”
“……”靳暮言猶豫,這樣想想,好像也對。
靳可怡在一旁可樂嗬了,邊吃麵包,邊笑嘻嘻地說,“二爸,你多和二媽睡睡嘛,早點睡出個寶寶來。”
陶然臉瞬間紅了,不去看孩子們,隻埋頭吃飯。
靳暮言心情沒之前那麼糟了,這會看向小丫頭,很自然地回答,“好,二爸努力。”
陶然心裏碎碎念,努力個大頭鬼。
……
陶然上班後,開始忙自己的工作,準備靳暮言即將要在宴會上穿的衣服,自己設計出圖稿,然後交給專門製作的服裝工作室手工製作,陶然還要隨時跟進。
一整天忙碌下來,下午時,陶然去茶水間接水,遇到了向晴空。
向晴空看見陶然,心裏的怒意升起,陰陽怪氣地說道,“有些人呀,私生活泛濫,和大明星有染,還和三少曖昧,除過這些呀,還想要爬上二爺的床,真是夠賤的。”
此時茶水間隻有陶然和向晴空兩個人,這些話對於陶然來說,自然無疑是說自己了。
“向晴空,你吃你家的飯,操我家的心,你很閑嗎?”陶然懟回去,對那些無聊的傳言和猜測,自己不打算去在乎。
清者自清,不需要解釋。
向晴空一下子就急了,兩步走到陶然麵前,和陶然直視,“陶然,你別囂張,你和我搶二爺的賬,我還沒算回來呢,你給我等著。”
“我一直都等著,”陶然心平氣和地回答,“隻是向晴空,你沒問曹思思骨折嚴重嗎?你想成為部門第二個她嗎?”
聽說那天曹思思離開今一後直接被同事陪著去了醫院,好像是骨折住院了。
“你……”向晴空氣得滿臉扭曲,“陶然,別以為你有三少給你撐腰,你就無法無天了。”
陶然不打算辯解,順著她的意思,“那我至少有三少撐腰,你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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