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行不行?”宮歐吼向地上的醫生,目露凶光,“你信不信你今天就能從醫生界消失!”
“是,是,我的錯,我的錯,我輕點。”
醫生連連賠笑道歉,更加輕柔地察覺時小念的腳。
時小念同情這個被罵得狗血淋頭的醫生,硬生生忍著痛苦。
宮歐更加不滿,抬起腳就想踹醫生,“你看她忍得這麼辛苦,你分明是個庸醫,給我找你們院長來!”
醫生嚇得滿頭大汗。
“我不疼。”時小念看不下去,生氣地看向宮歐,“你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拳頭和腳嗎,動不動就揍人。”
“你這女人怎麼不識相?”他是為她好。
“反正我不用你揍人。”
時小念冷冷地道,轉過頭去。
“你——”
宮歐再次氣結,腳沒踹向醫生,而是將一旁的兩張椅子踹翻,一身怒火無處施放。
“呃,小姐,這些天盡量不用到這個腳,好好躺躺。”
醫生邊說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兩個人之間的互動,對時小念表露出敬佩的眼神,這女孩年紀輕輕的居然敢和宮歐這樣的人物吵架。
貌似還吵贏了。
厲害厲害。
包完紮,時小念被宮歐直接霸道地抱出醫院。
回天之港的一路上,時小念都沒和宮歐再講一句話,冷著臉望著窗外,看都不看他一眼,當他是空氣。
見狀,宮歐胸口冒著火壓不下來。
一下車,時小念推開車門下車,人又被宮歐一把扛起來,直到公寓門口。
一進公寓,宮歐扛著她走到客廳,將她放到沙發上,正要說話,時小念又冷著臉站起來,單腳立地,一跳一跳地跳向書房。
她是彈簧麼還跳?
宮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抓起沙發上一個抱枕扔向花瓶,水晶花瓶應聲落地,幾枝花枝狼狽地掉在地上。
封德從後麵跟上來,默默地上前撿起花瓶,收拾殘局。
“時小念她要造反是不是?現在是不是我要看她臉色過日子?”宮歐怒不可遏地吼道,“封德,把她給我拉出來打一頓!”
“少爺,合約上寫明不能打時小姐。”
否則即算違約。
“那就拖出來罵一頓!反了她了!”宮歐氣得去踹椅子、踹落地燈,渾身的火沒處發,“難不成她還等著我向她認錯不成?”
不就打了個人!
封德站在一旁,聽到這話,不禁歎一口氣,“少爺,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講!”
宮歐煩燥地道。
“據我所知,時小姐人際關係很少,一直過得算比較孤獨,她那個編輯對她不錯,所以時小姐才會這麼生氣吧,她是生氣自己連累了編輯的老公。”封德平和地說道。
今天的整個過程他基本都在場,一直坐在副駕駛座上旁觀。
“……”
宮歐聞言靜默下來,她人際關係是挺差的,平時一整天都不見她有個電話進來。
“而且少爺今天呢……”封德觀察著宮歐的臉色,拉長聲音道,“是有那麼一點點過份。”
把一個好人無緣無故地打成那樣。
“你這老頭怎麼現在全向著她?”宮歐不滿地道,“滾滾滾,別在這裏礙我的眼!”
“是。少爺。”
封德不再說什麼,恭敬地退下。
宮歐望向書房的方向,指拇劃過薄唇,黑眸深邃。
他今天真的過份了?
過份那又怎樣,他是宮歐,難不成真要他低頭?他最多……主動先跟她說話。
時小念坐在書房裏正奮筆疾書,把畫紙上的總裁主人公畫得要多猙獰有多猙獰,畫他被人揍,躲在黑暗的角落裏偷偷哭泣。
畫著畫著,時小念的心情才好一些。
“砰!砰!砰!砰!”
一陣震天響的砸門聲傳來。
“時小念!滾出來做午餐!我早餐都沒吃!”宮歐邊砸門邊大聲喊道。
早餐沒吃怪誰?
是誰莫名其妙把她推下車,又是誰莫名其妙把人揍進醫院?
“……”
時小念忿忿地想著,也不開門,抱定主意不做午餐。
“時小念,你最好看看合約,你不給我做飯的懲罰是什麼。”宮歐大聲道。
不做飯的懲罰?
時小念拉開一個抽屜,從裏邊拿出合約,沒找太久,做飯被宮歐認定是很重要的事,在第三頁,明確寫著——
?乙方若不給甲方做食物,即視為同意被甲方**到下不了床。】
時小念無語地看著這一條條款。
這都什麼跟什麼。
這男人還有什麼懲罰是他想不出來的,居然寫什麼**。
他真是病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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