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傲可就在這裏呢。
如果周遷敢於做出這種不團結的事情來,哪怕是他的資曆再老,一旦引起了陛下的不快,那他距離靠邊站也就不遠了。
聽著雷鳴的提醒,周遷便隻好再退一步的說道:“那就是一萬五千人,這個數字不能再低了,而且我們要求先挑選兵員,怎麼樣?”
從俘虜中取一萬五千人加入到野戰第一軍,這已經是周遷的底線。至於說先挑選兵員,怕的就是好兵員都被第四野戰軍拿走了,留給自已能力一般的,這才來了一個先小人後君子。
“這個...”雷鳴沒有馬上拒絕,而似是在思考著什麼一般。
眼見雷鳴未曾反對,周遷就感覺到有戲,然後這就伸臂拉起了雷鳴的手說道:“好了,男子漢大丈夫,遇到一點事情不要婆婆媽媽的,就這樣定了。走,我們一起去兩位次長,讓他們為我們做一個見證。”
“見證,這是我們第四野戰軍和你們第一野戰軍的事情,我們兩位說好就行了,見證就不必了吧。”雷鳴聽到之後,臉上似有抵觸之意的說著。
雷鳴越是這樣,周遷就越是非要做一個見證不可。在他想來,二十五萬的奴隸兵,真正體能合格者也就是三萬人左右,自己開口就要了一半,且還擁有優先挑選權,已經是占了很大的便宜了。萬一要是兵員合格者甚少,不足三萬,那要怎麼辦?
為了安全起見,他就必須要找人去做一個見證。為了這件事情麻煩唐傲不太好,但找兩位次長做一個見證總是沒有問題的,這也是先小人後君子嘛。
想到這些,周遷就越發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然後拉起了雷鳴的手,也不管對方是不是反對便直向著總參的大會議室而去。
周遷找到了衛超和葉凡,表明了自己的來意。兩位次長聽後也是有些哭笑不得的說著,“兩位師長,見證就不必了吧,隻要大家都遵守承諾便是。”
“對的,對的,現在戰場上的情況還不知道呢。”雷鳴馬上附合般的說著。
“哎?這怎麼行,說好了要見證就是要見證的。這樣,還勞煩兩位次長寫一個文書,某會和雷師長簽上名字,事後誰也不能反悔。”周遷一臉堅定的說著。尤其是聽到雷鳴說戰場上的情況不明之後,就讓他更加肯定了要弄文書的事情。
空口白牙,一旦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就不好說了。但有了文書就不一樣,這便是鐵證,到時候官司打到唐傲那裏他也不會害怕了。
周遷一力的要求,衛超和葉凡也不好拒絕,隻是無奈應承下了這件事情。雷鳴呢?一臉無奈之下,半推半就簽下了名字,爾後文書一式三份,分別是參謀總部留一份,第一和第四野戰軍各一份。
文書到手,看著上麵的白紙黑字還有四人的簽名,周遷很是滿意的哈哈大笑著,隨後就如獲至寶一般的,將東西給放入到了自已的懷中。
反看雷鳴,臉上的苦色早已經消失不見,同樣改成了大笑般的模樣,這倒是弄得其它三人有些不明所以。最終隻當對方是氣極反笑,不想失了麵子而已。
卻不知道,雷鳴早就做過調查了。他找到了一名負責南越軍情報的龍牙小隊長,然後兩人好一番的狂飲,最終得到了自已想要知道的事情,那就是這一次南越軍中的很多奴隸兵都是在湘州附近的山林中抓到的。
這個秋歲歲也不是酒囊飯袋,不然的話,也就不會得到大將軍的職務了。考慮到上一次被大華軍一個突襲就兵敗的事情,他把戰敗的原因歸結到下麵的奴隸兵不給力身上。這一次想就找一些有實力的奴隸兵,強大自身的戰力水平。於是,他拿出了從所過之地權貴手中搶來的軍糧,就這樣成堆的放到山匪經常出沒的地方。
守株待兔在有些人眼中,或許是一個笨辦法,但卻也是一個有效的方法。
等待了一段時間之後,還真就有山匪因為糧食的問題主動的跑了出來,成為了南越軍騎兵的包圍之物,被俘之後被迫性的加入到了奴隸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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