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相輕,這話可不僅僅隻是說說。想吉金凱並非是天資聰穎,隻是後天肯努力罷了,詩詞一道也是能力平平,家世更不要說了,幾乎沒有什麼影響力。
這樣的一個人,卻是要騎在他們的頭上,成為他們的上官,宋大德等人心中早就不服氣了。若非這道命令是唐傲下的,且在整個華國,唐傲的名頭甚響,不管是官員還是百姓就少有人去反對這位開國皇帝的,其權威實在是不可動搖。怕是早就有人會公開的反對吉金凱了。
即是不能公開反對,可私下裏搞些小動作總是可以的吧。如此一來,宋大德等人就想通過件事情告訴吉金凱,你是知州不假,但這裏也莫非是你說了算。尤其此政策涉及到太多人,還關係到民族融合的事情,他們自認有理,就更不可能會後退讓步了。
“很好。”吉金凱看著宋大德等人那得意洋洋的模樣,臉上竟然笑了出來。而就在所有人以為這是他沒有辦法了,怒極反笑,無可奈何的時候。突然間吉金凱的聲音就提高了一個八度道:“來人呀,將宋大德等十名官員的官衣給本知州扒了。”
聲音落下,知州府正廳之外,很快就衝進來了一幫子府兵,二話不說,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宋大德等人按住,然後將代表著他們身份的印有著大小金龍的官衣給扒了下來。
大華國的官服,統一為紅色,且還都在上麵繡有著金龍圖案。所不同的,隻是根據官員的品級金龍的大小樣子不一而已。官職越小,身上的金龍就越小,官職越高,金龍的體型也就越大。
府兵的衝入,且還動上了手,這讓宋大德等人反抗不能之下,頗有一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之感。好在他們的嘴沒有被堵上,還能開口說話。這便見宋大德跳著腳的喊著,“吉金凱,你這是做什麼?本郡守是總務大臣親自任命的,便是連陛下都是認可的,豈是你一個知州說動就能動的,本官要找總務部申訴,要去見陛下告你的狀。”
有了宋大德帶頭,其它九人也是開口指責著。但明顯的這其中有兩人聲音變小了起來,顯然在看到吉金凱是動了真格之後,他們也感覺到害怕了,有些擔心和緊張,甚至後悔剛才站出來是不是太衝動了。
吉金凱麵色不變,任由眾人在那裏叫嚷著。等了一會,眼見這些人官衣都被扒了一個幹淨,隻是露出了裏麵的白布內衣之後,這便像是變戲法一般的從懷中拿出了一套金黃色的聖旨,接著打開高聲說道:“陛下有旨,眾臣跪聽。”
聖旨現,有如唐傲親臨。不管心中有如何大的怨氣,規矩還是要守的。宋大德等人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跪倒在了地上。
接下來,隨著吉金凱開口念起了聖旨,宋大德等人的臉色很快就變得有如鍋底一般,通黑一片。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隨著聖旨的內容傳入到眾人之耳,隨著最後一字念完之後,宋大德便撲通一聲跌座在了地上,一幅無精打采般的模樣。又是數息之後,這才想起什麼的說道:“吉金凱,你竟然敢坑某,你竟然敢坑某...”
“哼。”一聲冷哼之後,吉金道心道吭的就是你們這些不長眼睛,不知天高地厚之人。真以為現在呼脫城太平穩定是你們的功勞嗎?那完全是因為大華軍太能打了,把匈奴人給收拾怕了,他們才不得不暫時低頭的,可一旦有一天他們等到了合適的機會,自然會反戈一擊的。
就像是唐傲常說的那句話一般,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雙方最近這些年可是沒少打仗。你殺了我的人,我們也殺了你的人,有此家仇在,豈是說融合就可以融合的。至少沒上幾十上百年,沒個四五代人的過渡和努力是完成不了的。
正是因為大華軍能打,敢殺,才有了現在的表麵平和而已。可恨有些人竟然有意忽略了這些,還貼金把這一切的成績都搞在自已身上,弄得自己像是一個治世能臣,一個聖人一般。
而這一次,唐傲的聖旨上就揭穿了這一切。對於不服從命令者,通通撤去原有官職,送入到前線參軍戰鬥。
當然,指著這樣隻能動動嘴皮子,甚至連五穀都不分的官員去打勝仗,那顯然是不可能的。為此唐傲特意弄了一個觀察團的身份,那就是打仗的時候他們不用上,但要在一旁觀看。等打完了仗,要負責去戰場上打掃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