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戰曉白連即領命。
一場要解決事情的會議開成了這樣,自然是不會有什麼結果。會後,沐恒急匆匆的向著王宮深處走去,他要把發生的事情稟告給父王知曉,聽一下父王的意見。
南吳王沐塔的身體情況並不是很好,局勢的惡化似乎壓得他要垮掉了一般。但他還是強打著精神見了自已的這個兒子,聽取他的彙報,以及東瀛人慘無人道的做法和自家內部臣子們的反應。
“咳咳。”原本就不好的身體,得知了這些壞消息之後,似乎身體更加不好了,一陣的咳嗽之下,嘴中吐出了一口血痰。
“父王,父王您沒事吧。”眼看至此,一臉關切的沐恒連忙上前扶住了在臥榻上座著的沐塔。
南吳王先是在兒子的懷中倒了一會,似是恢複了一些精神之後,這便斷斷續續的開口道:“東瀛人殘忍、溫康該死,恒兒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父王隻有一個要求,你要想辦法突圍出去,為我們沐家留下一絲的血脈。”
說起這些話,沐塔可謂是費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在然後就在太監的服侍下重新躺在了床上,然後臉上露出了難得般的笑容,向著沐恒揮了揮手,眼神中有依戀、有不舍,也有著希望。
沐恒默默的退出了父王的廂房,在然後轉過身來時向著身邊的太監說道:“傳令把關起來的溫康殺掉,通知戰將軍前來見本世子。”
即是父王下了命令,沐恒終於決定突圍。
就像南吳王所說的,他總要給沐家留下一絲的血脈才是。
溫康被殺了,於熱鬧的街頭被殺死,理由就是他提出了投降論。大街上巡邏的官兵也變得多了起來,尤其是溫府以及一些個與溫家關係不錯人的府邸之外,巡邏的兵勇數量明顯增加。
這讓還有些不甘的眾人都不得不變得老實了起來,在他們眼中,沐家人都瘋了,根本就是惹不起的存在。當然,也在沒有人提出投降論了,溫康的例子就擺在這裏,除非他們想現在就死。
戰曉白再一次來到了王宮之中,與沐恒進行了一番的密談。得出的結果就是一定要突圍,但不是現在,不出所料的話,東瀛人使用了瘟疫之計包圍了整個福城府之後,他們很快就會放鬆警惕,甚至是大軍離開這裏也是有可能的,那個時候才是他們進行突圍的時候。
蘇居照與楚易將軍配合著,將城樓上的守軍都撤了下來。不僅如此,還在城內與城門接觸的地方劃出了一個足足五裏的真空期,以防止瘟疫的傳播。也虧得福城府地盤夠大,讓他們有地方可退。
東瀛大軍不在攻城,也不敢攻城。據派出的密探回報,城牆下已經是蠅蟲滿天飛,屍臭味隔了幾裏遠都可以聞到。這一切都證明著瘟疫即將擴散,那東西不僅傷人,也會傷已。
福城府被這些暴露在外的死屍所包圍,是不用再擔心有人會衝出來,東瀛大軍也開始調整著方向,大軍由福州向著臨地贛州而去。
......
湘州丈城。
做為首治之地譚州府的北大門,丈城的地理位置十分的重要。一旦這裏被突破了,便代表著大華軍可以隨時進攻譚州府。按著人們通常的理解來看,一旦首治之地被攻下,便代表著這個州都被攻占了。
這麼重要的地方,西蜀軍自然不會拱手讓於他人。湘州總兵許坤調集了重兵五萬守在丈城之內,擺出了一幅要與大華軍拚死一戰的樣子來。即便是由順城退下來受傷的曲陽將軍也在城中。
劉操是總兵許坤的心腹愛將,是極為信任之人,考慮到丈城的重要性,便把他派了過來。
劉操來到了丈城之後,有模有樣的安排戰士登上城樓,派出斥候盯著大華軍的舉動,同時準備起各種守城器械。等將事情大致安排了一遍之後,這便來到城內的衙門,在這裏看到了還有傷在身的原順城將軍曲陽。
曲陽是後背被一記開花彈的彈片所傷,當時流了不少的血,把很多人都嚇壞了,逃離去順城才知曉,這隻是擦傷,傷口並不深,而且那彈片根本就沒有嵌入到身體之中,這才讓眾人長鬆了一口氣。
等到劉操來的時候,曲陽已經可以正常的座起,隻是不能背靠著椅子,整個後背的傷口還在生長,痊愈之前都是不能碰任何東西的。
“哎呀,曲將軍快快座下,你有傷在身,不必行禮。”劉操一入到廳中,就見曲陽起了身,便緊趕了兩步,客氣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