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戰士看到黃金鎧甲現身的時候,就被嚇了一跳。抬頭望去,來人不是皇帝陛下還會是誰。當下一個個就控製不住身體的撲通通跪倒在地。
唐傲來到府前,躍身下馬,先是看了看四位戰士後道:“看住他們,但不要傷了他們,或許他們隻是被利用的。”
關照了一聲之後,唐傲這便邁著大步,在雪菲、左壯、鐵龍和曾桐等人的陪伴之下,向著楊府大院而去。
院內。先進一步的章三帶人迅速控製著各處。他們的出現也引來了巡府戰士的叫喊之聲,“你們是什麼人?幹什麼的?”
“龍牙辦事,所有人站於原地,反抗者殺!”章三高舉著手中的零零四號牌,如若無人之境般的向前走去。一路之上,撲通通跪倒了數十人。
“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穿戴整齊,正等著事變的楊國忠沒有休息,在聽到了外麵的聲音之後,便本能性的出聲詢問著。
“哐當!”
房門由外被踢開,接著章三帶人衝了進來,出現在楊國忠的麵前。
突然出現的人影,帶來了一種壓迫之感,讓楊國忠心中一驚的同時,麵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你們是什麼人?可知道本官是誰?誰給你們的勇氣讓他們闖進來的?”
如果說麵前的人都穿著黑甲軍服的話,楊國忠反而不會那麼害怕。他可是華國肅州知州,一般的大華軍戰士是不敢把他如何的。但眼前的人卻都穿著黑色夜行衣,這就不能不讓人感覺到害怕了。
“嗬嗬,問題還不少。來呀,把他帶出去。”章三根本就沒有要和楊國忠交談的意思,這樣的人,在他的眼中與死人已經沒有了什麼區別,多話說隻是費力氣而已,在沒有什麼意義。
楊忠國被龍牙隊員按住,押出了房間,來到了燈火通明的院落之中。原本嚇的身體顫抖的他等到了院中,是已經有些嚇的說不出話來了。“你們要什麼?要錢嗎?本官也頗有些家資,隻要你們能饒了某,都給你們就是,隻求不要傷了本官。”
回答楊國忠之言的是一陣嗬嗬的冷笑之音。“哦,想不到楊知州還有不少的銀子呢,但不知道在哪裏呢,本官可不可以看一看?”
聽著這有些熟悉的聲音,楊國忠本能性的抬起了頭,接著就看到還穿著一身管家袍的曾桐。
一看到來人,他似乎全身在這一刻間就充滿了力量一般,“曾大人,您怎麼來了,這...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是什麼人,曾大人可要為下官做主呀。”
再不提剛才的話題,反而是一幅苦主的樣子大喊大叫著,似乎就真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隻是可惜,這一次的曾桐再不會像是以前那般的聽之任之,而是麵色一冷的說道:“楊國忠,以你的聰明,難道不知道為何本官會出現在這裏嗎?你好好想一想,自己都做了什麼好事?”
曾桐的口氣聽在楊國忠的耳中,自是讓他浮想聯翩,他甚至第一時間就想著是不是陰謀敗露了。可跟著一想,如果對方真有這麼聰明的話,早就看穿自已了,怎麼又會等到現在呢?
而且自已做事一向十分的隱秘,有些事情僅隻有自己的婉兒清楚。婉兒又深受隗倩兒的大恩,是絕對不可能出賣的,那隻要沒有證據,誰人能奈他之何。怎麼說也是一州知州的身份,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便是皇帝唐傲於當前,也是不好治自己罪的吧。
腦海中很快閃過了這些念頭,一時間楊忠國有了更多的底氣,在看向曾桐的時候,便裝成什麼都不清楚的模樣說道:“曾大人,此話是何意,下官聽不明白呀。”
“聽不明白?”看到這個時候了,楊國忠還在和自已演戲,曾桐都被氣樂了。
“是呀。下官自認為官以來,一直兢兢業業,便是連楊家為何物都給忘記了,做事也是勤勤懇懇,實在想不到哪件事情做錯了。當然,如果曾大人一定看下官不順眼的話,還請明言,至少死也要讓下官死一個明白吧。”
這一刻的楊國忠,表現的是能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倘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會選擇去相信他的。但是此時他表現的越好,在曾桐的眼中,卻越為可惡。
就是這樣一個心口不一之人,自已之前怎麼就沒有看清他的麵孔呢?被他耍的是團團轉,言聽計從,以至於連總務大臣之位都給丟了。現在想想,這個跟鬥栽的還真是不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