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勇他們聞聲而來,見狀不由大驚失色,倒是上官環兒還算鎮定,急忙喊道:“我去將夏先生請來,嫣丹,你去將慕容嶺長老請來。”
慕容寒噴出那一大口鮮血之後,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但再一次穩定下來。
不多時,夏文勝和慕容嶺聞訊急急趕到。
上官鐵鶴的書房中,上官鐵鶴正雙眼通紅地望著手中的兩枚戒指,心下狂喜不已,賺翻了,這下賺翻了,沒想到慕容寒這枚儲物戒中,還有一個儲物戒,嘿嘿,看來所有的好東西,都在這個儲物戒裏,哈哈哈哈。
一夜未睡,上官鐵鶴不知費了多少鮮血,終於成功將這枚儲物戒與慕容寒之間的聯係切斷了,輕易地將儲物戒中的東西取了出來,發現竟然還是一枚儲物戒。
慕容寒現在是頂階火魄士,加之上官世家距離慕容勇家的距離不遠,而上官鐵鶴的主魄珠隻不過是高階,要想切斷慕容寒與儲物戒之間的聯係,絕不可能。但是,慕容寒的魄氣不受控製,與儲物戒之間的感應也就弱了太多,即便如此,也耗去了上官鐵鶴一夜的時間。
夏文勝搖著頭將慕容寒的手放下,喃喃自語道:“沒什麼異常啊,為什麼會突然吐血呢?”
“沒什麼異常?”慕容影月一愣,“夏先生,您沒看錯吧,沒什麼異常阿寒為什麼會突然吐血呢?”
慕容勇急忙喝道:“月兒,不得對夏先生無禮。”
夏文勝擺了擺手道:“無妨,無妨,影月姑娘擔憂慕容寒的安危,老夫理會得,唉,慕容勇兄弟,老夫實在是無能為力了,慕容寒是生是死,隻能全憑他個人的造化了。”
慕容嶺突然間看到慕容寒的左手,登時臉色大變,急忙上前將慕容寒的左手抓起,仔細一看,中指上果然有一個戒指的痕跡,急忙向慕容勇問道:“阿勇,阿寒左手上的戒指怎麼沒了?”
“左手上的戒指?”慕容勇聞言一愣,轉首向慕容寒的左手看去,也看到了那個戴過戒指的痕跡,輕輕搖了搖頭道,“我沒見過。”
慕容勇轉首又看向慕容影月,後者也是輕輕搖了搖頭,兩人更是不明白,慕容嶺為何這麼在乎那枚戒指呢?難道慕容寒的吐血,跟那枚失蹤的戒指有關聯?
慕容嶺又急聲問道:“昨晚還有沒有別的人來過?”
“有,昨晚上官鐵鶴獨自一人過來看望過阿寒,說了一些道歉和安慰的話,並為阿寒把了把脈,待了不到一刻鍾就走了。”
“上官鐵鶴,一定是他。”慕容嶺眼睛一亮,隨即便一臉的陰沉,輕輕放下慕容寒的手,站起身來,心中暗想,上官鐵鶴昨晚來這裏,顯然就是為了那枚戒指,但他怎麼會知道阿寒戴的戒指是一枚儲物戒呢?
慕容影月急忙問道:“師父,那是什麼戒指,跟阿寒吐血有關嗎?”
慕容嶺緩緩閉上眼睛,歎了口氣道:“此事說來話長,阿寒之所以會突然吐血,就是跟那枚失落的戒指有關,那枚戒指是一枚靈器,上官鐵鶴昨晚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那枚戒指,更是切斷了戒指與阿寒之間的聯係,所以阿寒才會突然吐血。”
“戒指?靈器?”慕仙鎮也算是有不少的靈器,卻沒聽說過戒指靈器的,眾人皆是麵麵相覷,不知道那個戒指靈器到底有什麼用。
慕容嶺又道:“既然戒指已經落在上官鐵鶴的手裏,阿寒與戒指之間的聯係更是被切斷,恐怕要是要不回來了,嗯,以後阿寒也不會再這樣吐血了,月兒,再有幾個時辰就是午時了,你再好好照顧照顧阿寒吧。”說罷,慕容嶺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夏文勝也向慕容勇告辭離去。
聽了慕容嶺的解釋,雖然大家還不明白那個戒指究竟是幹什麼用的,但是上官鐵鶴竟然會費盡心思將其得到,足見不是凡物。但,戒指即便再好,也不如慕容寒的安危重要,再說,現在就算是找上官鐵鶴去要,他會承認嗎?
“爹,娘,二娘,嫣丹,你們都回去吧,我再陪阿寒一會兒。”慕容影月再次坐在了床邊,轉首對慕容勇等人嫣然一笑。
“姐姐,你就別太傷心了。”慕容勇和慕容影月各有舍身成仁的念頭,唯一不知情的人就是慕容嫣丹,這小丫頭在這一天之中,似乎也長大了很多,跟以前那個無憂無慮的慕容嫣丹截然是兩個不同。
上官環兒拉過慕容嫣丹的手,輕聲道:“走吧,別打擾你姐姐了,讓她再陪陪你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