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牧青臉都氣青了,她是女孩,一眼就看出來葉青果和武羅之間有些曖昧,否則葉青果不會在武羅麵前這麼注重儀表,饕餮比賽呢,還一副淑女模樣。
“這隻小狐狸精!”穀牧青恨得牙根癢癢,實在看不下去了,扭頭就走。
以她的本事,在場眾人包括武羅在內,都沒有察覺穀牧青竟然來過來,而且還旁觀了好一會兒。
穀牧青是越想越生氣,自己的確不夠主動,可人家是女孩啊,你才是男人哎,你就不能主動一點?
就算是宋劍眉那個賤人黏人,你就不能大丈夫一點?你是南荒帝君,三妻四妾有什麼了不起的?
哼,現在倒好,被那個賤人暗害了一把,轉世重生了,這才幾個月,就跟一個小妖精勾搭上了……
穀牧青一路恨恨,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狠狠把房門摔上,嚇得那個伺候她的女獄卒手足無措。
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穀牧青一屁股坐在床上,兩條修長的玉腿順勢一盤,胳膊肘架在膝蓋上,幼長修美的手臂托著香腮,思索了片刻,她性子裏的強勢再次顯露出來。
上一回她主動退讓,並非是她不會爭取自己的幸福,而是女孩子的矜持。這一回,穀牧青可不會再那麼輕易的放手。
“就算你是孫猴子,也蹦不出姑奶奶的手掌心!”穀牧青清秀的麵龐上,浮現出一個可愛的狡黠壞笑,修長的玉手,五指狠狠一握,仿佛是要攥緊自己的幸福。
……
食堂中,武羅已經吃下去第五桶米飯,而葉青果麵前的碗碟也堆積成山。
“吼吼吼!”獄卒們節奏整齊的敲著桌子,為兩人加油鼓勁。
樓上,木易兵狼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心中極度不甘:就這小子?這小子有什麼好?他哪裏比得上我?我是副典獄長的兒子,我身負靈玉慧根,這小子隻不過是最近運氣好,才能在境界上趕上我,以前就是一個廢物。穀仙子怎麼會為了他叱喝我!
木易濯冷靜的將武羅的來曆說了,白勝劫眉頭一皺,武羅的身份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至少從現在的信息之中,看不出來穀牧青怎麼會對武羅刮目相看。
白勝劫看了憤憤不平的木易兵狼一眼,心中不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自量力,就憑你,也想染指穀牧青?哼。
“再過幾天長老會派來的人就該到了,辦那件事的時候,把這小子帶上。到時候隨便找個由頭將這小子弄死就好。”白勝劫淡淡幾句話,充滿了高高在上,決定別人命運的味道。這種事情,天下五大神捕之一的白勝劫,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
在白勝劫的意識之中,像武羅這樣渺小的存在,他們的命運本來就是掌握在自己這樣的大人物手中的。
木易濯點了點頭:“沒問題。”
白勝劫又謹慎的看了看外麵,壓低聲音問道:“上頭讓我問你,安排你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木易濯抱怨道:“這座若盧獄可不是一般的遺跡,上麵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查,哪有那麼容易。”
白勝劫看了木易濯一樣,不動聲色道:“隻要木易大人用心去查了就好,上麵最近聽到了些傳聞,說木易大人不盡心辦事,反而私自動用組織的武裝,又中飽私囊……”
木易濯臉上好像被人打了一拳,沒那麼強硬了,委屈道:“我我在這破地方,還要受葉念庵那老狐狸的閑氣,赤膽忠心,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如此中傷我!”
白勝劫嘿嘿一陣假笑:“我也覺得這是無稽之談,木易大人乃是組織的棟梁之才,斷不會做出這等事情來的,您說是嗎?”
木易濯連忙點頭:“自然。”
兩人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木易濯心中暗罵白勝劫狡猾,卻又不得不盤算著得給這個家夥多少好處,才能讓他在上頭美言幾句,讓自己度過眼前的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