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一層也很有自己的特然每一顆星的光芒都比上麵一層暗淡了許多,但是勝在星辰的數量眾多。密密麻麻美德星辰積聚在一起,旋轉的漩渦好像流沙。
下麵一層從外麵看起來是暗紅是在聖識的視野裏,它變成了一層持紅火焰一樣的漩渦,每一顆星辰的光芒幾乎全部交融在一起,托起上麵兩層漩渦,就好像燈火輝煌的兩層的樓船,在一片火海中航行。
那種由無數個世界聚集而成的美麗,絕對超出了任何一件藝術品,也超過了羅遷所見過的任何一處美景。他的聖識當場石化,就好像一顆流星一樣茫然的在美麗的星漩旁邊劃過。當他靠近一些的時候,又能分得清楚:精靈世界、仙界佛界魔界神界這兩個一級世界的星門,在他的眼中是閃爍著七彩光芒的,其他的世界,都隻有燦爛的星光,卻沒有那種七彩的光華。羅遷也明白了:這種光華就是一種標識,有這種光華的星門,自己能夠通過,沒有這種光滑的星門,就不像自己敞開。
他想找找看,還有什麼世界的星門是自己可以打開的,三個等級的星門找遍了,也隻有四個:精靈世界、仙界佛界魔界神界、人界,還有一個,達迦世界。蛙人先生索爾瓜朗來自達迦世界——這是羅遷和達迦世界唯一的聯係。羅遷心中暗道:難道隻要和一個世界有了聯係,就能打開這個世界的星門?目前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他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第四等級世界、也就是界神巢第三等級星門上麵。在人界之下還有別的世界,這實在太超乎羅遷的想象了。不過轉念一想,仙界既有在仙界出生的仙人,也有從人界飛升的人。既然如此,為什麼人界不能也是這種模式?
隻不過看起來人界之下的世界並不廣為人知,否則他不會在仙界一無所聞。
其實到目前,羅遷去過的第二級世界隻有自己來自的人界,其他的世界他也是一片茫然。這一次回去,去書店買一本《古蘭經》,然後就去拜訪那些古老的修真門派,詢問一下第四級世界的事情。
聖界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所以他一時間還走不掉。這件事情他做起來很開心——收賬。白汝父子倆欠的賬;整整六十萬上品聖石,羅遷想一想,就好像貓兒見到了魚,狗兒見到了骨頭,忍不住地口水長流。
戴上了一群保鏢,羅遷興致勃勃地出去收賬了。這個世界上,放高利貸的很多,債主很多,銀行很多。可是,有哪一個能有羅遷這樣爽的?去聖界十二執事家裏,登門要賬!這種事情,別人肯定做不出來。白汝能跟他們借錢,他們都覺得是莫大的榮幸,好不容易攀上這麼一個大靠山,別要賬了,他們巴不得再借給白汝一些。
隻有羅遷這個另類,不但沒有想著要討好大官兒,還琢磨著催賬。羅遷嘴裏叼著根草根,身後跟著三十名保鏢,頗有當年地主收租的感覺。隻不過他家的這佃戶,來頭忒大了一些。“東家。”有個保鏢明顯底氣不足:“白執事不是等閑之輩,咱們是不是給他點麵子,這樣浩浩的殺上門去要賬,是不是有些不妥?”
羅遷笑嗬嗬道:“誰咱們是殺上門去的?我又殺上門去嗎?我們心平氣和,以德服人,等一會兒到了,你們都站在白家門口,看我一個人單刀赴會!”保鏢們都傻了眼:三十多個高手站在白家門口,來來往往的人不都得問一聲是怎麼回事?本來保鏢們還想低調呢,被羅遷這麼一“安排”,想不聲張出去都不行了。
羅遷一幅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姿態,似乎對自己有獨創龍潭虎勇氣”很感自豪。這種良好的自我感覺,招致來了保鏢們一致的心理鄙視:這麼多人看著,你走進了白府,白汝敢把你怎麼樣?
不過,心理鄙視歸心理鄙視,表麵上,保鏢們:叫好聲讚揚聲馬屁聲,聲聲入耳;擦鞋事溜須事諂媚事,事事關心。羅大東家在如好評”中走上了通往白府的紅地毯,前麵人開道,當當當拍了門,後麵有一排人抱拳相送,北風怒號——這世上原本沒有北風,隻是為了營造氣氛,吹的人多了,也便有了北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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