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了?”白汝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手中的茶杯放下的望著稟告的家人。“大人,他自稱羅遷。”羅大東家現在在聖界並不出名,但是白汝當然知道自己這位“第一債主”。不過白汝還真沒有想到,羅遷竟然會一個人來見他。從目前的狀況來看,羅遷還是鳳飛的附屬物,按這種“東西”,是不會獨自露麵的。
鳳飛所代表的勢力和白汝之間關係微妙,鳳飛是絕不會登門的,更何況是羅遷。白汝心中微微一動:難道是鳳飛心裏有什麼想法,所以派羅遷來……
白汝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嘴裏邊什麼味道沒有感覺,不過心中念頭已經轉了好幾轉。“有請!”白汝這兩個字一出口,家人馬上重視起來。就算是白汝表麵上和別人客氣,但是在自己家裏完全沒有必要虛偽,所以有客人來的時候,白汝通常都是放下了茶杯,淡淡來一句“叫進來吧”,或者是“放進來吧”等等。能讓白汝“有請人自然重視起來。
羅遷隻等了一會,很快就有一名看起來等級不低的下人臨著長衫的下擺快步跑來,點頭哈腰道:“先生裏麵請!”罷,很殷勤的為羅遷引路。羅遷也沒覺得,自己在“堂堂”白府受到這樣的優待有什麼問題,債主就是有寨主的自覺。
白府中的會客廳很大,足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不過那是用來擺設的,平常真正見客人,是絕對不會在這裏。真正要談隱秘的事情,都是在白汝的書房裏。書房,其實就是機密會客室,白汝有三間書房。
羅遷被帶進了一間書房,有美婢奉茶。羅遷等了一會兒,外麵一陣笑聲:“羅賢侄,貴客臨門。嗬嗬嗬。”羅遷四平八穩的坐著,白汝心裏有些不爽,不過羅遷此次,據他猜測應該是代表鳳飛。鳳飛代表著令行先,但是、但是鳳飛很明顯是令行先陣營中最不牢靠的一顆棋子。如果能夠把鳳飛拉進自己的陣營,一定可以徹底把令行先踩在腳下。盡管他和鳳飛之間已經鬧僵,不過,政治中,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羅遷這一次來。目的很值得揣摩。
考慮到可能會隨之而來的利益,白汝壓下了心中地不快,繼續微笑著問候:“鳳將軍最近可好?”羅遷搖頭:“我也不知道,我這次來找你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和她沒關係。”白汝一聽,會意的點點頭:沒錯,這件事情和鳳飛沒有關係。隻是他和羅遷之間的事情,一旦有什麼事情。鳳飛當然可以推托掉了。他也經常搞這一手,沒什麼好奇怪的。羅遷這麼。反倒更加篤定了白汝心中的猜測。
“那麼,不知道賢侄這次來有何貴幹哪?”白汝笑眯眯的問道。羅遷很直白的伸出了手:“這是你的欠條。”白汝一愣,掃了一眼欠條,心裏有些莫不定羅遷地態度:“沒錯啊。是我的。”羅遷等了一會兒,白汝沒有一點反應,有些不高興道:“怎麼,難道白大人這麼大的官兒。也想賴賬?”白汝一愣,轉念一想,明白了:不就是要好處嗎,達成政治協議之前,一定要把條件談好。
白汝一笑:“賢侄稍等。”他拍了拍手,有親信家人進來,白汝低聲吩咐了一句,下人飛快而去,很快便帶著一張聖石卡回來。白汝把聖石卡放在桌子上:“賢侄,這裏麵是一百二十萬上品聖石。”羅遷一愣:“都給我?”白汝點點頭:“當然了。”羅遷搖搖頭:“你之前我六十萬,我就要六十萬。我沒錢,找不開,請給零錢。”
“請給零錢”這句話起來理直氣壯,一下子頂到了白汝的肺。白汝愣了半,才遲疑的問道:“你隻是來要賬的?”羅遷兩手一攤:“沒錯啊,難道你以為我是來幹什麼?”白汝覺得自己好像大熱站在瀑布下,本以為可以衝個清爽痛快的涼水澡,沒想到瀑布上遊有個倒黴地孩子乘著舟掉下來,砸在他的腦袋上,登時被打擊得不輕。他有些難以致信地看著羅遷,好像看到了聖界最稀奇的一種生物。堂堂聖界十二執事之一,聖界終極一,秒殺無敵地人物,竟然會~很想拋開羅遷的腦殼,看看裏麵究竟是腦漿還是某種澱粉的懸濁液。
羅遷並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不過那又怎麼樣?就算白汝是聖界的超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