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泉飲處理了家族中事務,又往黑玉賭坊跑了一趟。齊仁好言安慰,保證隻要羅遷有了消息,第一時間就會告訴他。這才將印二少爺送了出來。這幾,印泉飲心中越來越好奇,羅遷到底有什麼方法讓他在家人麵前顯得與眾不同呢?若是以前,心高氣傲的印家二少爺,必定看不上羅遷這種角色的,可是那“烈焰紅唇”的神仙水,讓他對羅遷頗有些另眼相看得感覺。烈焰紅唇的口味,將人的心理捉摸的十分透徹,決不是一個粗鄙簡單的商人能夠有的心思。
因此,印泉飲對羅遷為自己想的辦法,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好奇起來。這幾,他幾乎每都要往黑玉賭坊跑一趟,弄得印家人還以為二少爺染上了賭癮。
印泉飲前腳剛剛回到印家大院,背後一道青光飛來,他隨手一捉,是齊仁的傳訊玉符:羅遷到了。印泉飲大喜,掉頭又往黑玉賭坊跑去。門口的兩個門房困難的不住搖頭:年少尤為的二少爺看來已經沉溺賭博不能自拔了……
黑玉票號,羅遷滿麵笑容,神秘的對期待已久的印泉飲道:“印兄,總算不辱使命,東西我已經搞到了。”他攔住躍躍欲試的印泉飲,提前打了一記預防針:“不過,這東西未免有些驚世駭俗,所以你要有一定的心理準備。”
印泉飲點點頭:“羅兄放心,印某可不是那食古不化之人。”羅遷神秘一笑,從身後取出來一件東西。
印泉飲和齊仁兩顆腦袋一起湊過來,這東西隻有巴掌大的布片,呈三角形,紋路奇怪,有點像豹子。一股俗氣撲麵而來,兩人大眼瞪眼,就連齊仁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印泉飲疑惑道:“羅兄,這是何物?”羅遷抖了抖手裏的布片:“這東西,在下界叫做豹紋內褲,是男士性感內褲的一種……”印泉飲皺眉道:“這個,這個,羅兄,你送給我此物,是何用意?”“當然是給你穿了!”
“就算印某穿上了,有什麼用?這是內衣,又看不見……”印泉飲忍著心中的氣惱,紅著臉道。期待了好幾,羅遷竟然給他弄來這麼一個稀奇古怪的東西。
羅遷哈哈一笑:“就是讓你穿著這件豹紋內衣,去給雲溪展示你得性感。”
“……”“……”
兩張張大的巨大的嘴巴,齊仁覺得自己敢在巷裏隨地大便,已經足夠不拘世俗禮法了,如果因印泉飲真的穿著這條內褲出去了,那他真的要甘拜下風。
羅遷道:“你要不要?我可很難得免費派送的。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印泉飲苦笑道:“多謝羅兄美意了,這份情誼,印某必定銘記在心……”羅遷打斷他:“別和我這些沒頭腦的虛話套話。我知道你們心裏不屑。不過,沒有穿上,你怎麼會知道效果呢?印兄,我完全是為了你好,你大可以試試看。”完,他將豹紋內褲塞進印泉飲的手中,轉身離去。
難得自己有這麼一回好心,卻被人誤會,羅遷心中好生鬱悶。出了黑玉票號,頭也不會的返回鳳桐山了。
齊仁尷尬的看看印泉飲手中的豹紋內褲兄弟如此肯定,不如……”他也不知道該不該圈印泉飲穿上,隻到一半,就卡住了。印泉飲想了想,還是將豹紋內褲收了起來,辭別了齊仁,返回印家。
印泉飲是印家年輕有為的二少爺,家族著力培養的繼承人之一。所以平日裏有不少的事務交給他打理,既是培養,又是考核。
印泉飲這幾處理事務,總有些心不在焉。於是近旁的人,不由得暗暗想起了最近印家大院裏的流言:難道二少爺真的染上賭癮了?
印泉飲心頭纏繞著一件東西:豹紋內褲。
那的布片,莫名其妙的一直霸占著他的思想,無論他做什麼事情,都難以靜下心來。這,印泉飲放下一杯茶,茶碗清脆一響,好像醍醐灌頂,他陡然明白了:震撼!那內褲給自己的感覺就是震撼,反倒是其他的方麵都被弱化了,所以自己這幾,才一直在想著這東西。自己都如此震撼,那麼對一個女人的震動,更是可想而知的!
印泉飲刹那間明白了羅遷的意思:這就是一場賭博,雲溪看到他身穿豹紋內褲之後,或許會大驚失色,從此避他如蛇蠍,或許芳心大震,從此烙下印記,再也莫不掉對他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