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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飛兒很快就回來了,扭扭捏捏道:“老板,我三姨,她自己也不知道。”羅遷無奈道:“那怎麼辦?要不,你幫忙量一下?”“怎麼量?”
羅遷拿出一根繩子,比劃了半,什麼從腋下穿過,在乳頭上方,隻把李飛兒的麵紅耳赤,頭也不敢抬一下。如此陣仗,李飛兒怎麼可能靜下心來聽他?羅遷解釋了半,李飛兒還是不明白。羅遷怒道:“抬起手來!”
李飛兒順從的把手臂抬起來,羅遷走到她身後,環胸一抱!李飛兒當場暈眩,昏昏沉沉中突然醒悟過來:怎麼又讓這王八蛋占去便宜了!她大怒,正要發作,羅遷大聲道:“看清楚了沒有?”
一低頭,李飛兒發現自己的胸部上,圍著一根繩子。“不能太緊,也不能太鬆,這樣兩出來,才是正確的尺寸。”羅遷一邊,一邊轉動著繩圈,讓她親身感受一下。一陣異樣的感覺從胸部傳來,李飛兒心神一蕩,迷迷糊糊的答應了一聲,就被羅遷給趕了回去。
這一次,羅遷是真的沒有多想,實在是被李飛兒的“愚笨”給弄出火來。將那個胸大無腦的女孩趕出了洞府,羅遷才突然反應過來:大好的報複機會,怎麼就這樣平白放過了!
“老羅?”杜冷凝鬼鬼祟祟的探進頭來,羅遷不由得笑了:“你那麼賊眉鼠眼的幹什麼?”杜冷凝詭異的笑了,用力錘了他一拳:“看不出來啊,老羅,你子對付女孩子還真有一手。”
“什麼一手兩手,你什麼呢?”羅遷心中暗暗叫糟。果然,杜冷凝道:“還跟我裝?我都看見了,又摟又抱的,人家姑娘走的時候,臉上那個紅啊。”“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子……”杜冷凝擺擺手,一幅我明白的樣子:用和我解釋!”
不解釋就不解釋,反正她又不是黎雪綃。羅遷心。
“對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羅遷問道。杜冷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啥事?沒啥事。我老爹的一位老友,他的仙獸最近生病,遍尋名醫,卻始終不見好轉。老爹想起來咱們的藥鋪,讓我問問你,咱們藥鋪裏,有沒有什麼對症的丹藥。咱們就那幾種丹藥,我還能不清楚嗎?可是又不能和老爹明,我隻好望你這裏跑一趟,讓她老人見看到,我是盡心了就行了。”
杜冷凝端著茶杯正喝著,就看見羅遷走過來,舉起茶壺對著壺嘴嘬了一口。杜冷凝看了看茶杯,一陣惡心:“告訴我你是第一次這麼做。”羅遷嘿嘿一笑:“這可是我的專用茶壺,誰讓你用我的茶壺倒水了?”
杜冷凝搖搖頭,潑掉了茶水:“你這家夥,真是讓人恨不得一拳秒殺掉。”
“你老爹那位老友看來也不怎麼樣嗎,仙獸病了都治不好。不過也無所謂了,死掉了大不了再找一頭。”
杜冷凝搖搖頭:“你錯了。那位老先生在仙界大大的有名,可是仙界的名醫,都是給人治病的,那有為獸治病的?他帶著自己的仙獸去找人家,沒被人幹出來,已經是給他老人家麵子了。關鍵是,他是獸修,這頭仙獸,跟了他快一千年了,他兩成的實力,都在這頭仙獸身上,要是仙獸死了,他的實力就大打折扣了。”
羅遷也不在意,隨口道:“病了?打針吃藥唄。”“打針?”杜冷凝一愣,羅遷反應過來,他們是不知道有打針這回事的。他詳細的和杜冷凝解釋了一遍,杜冷凝擺擺手:“沒用的,那頭仙獸水麒麟’,一身皮骨,等閑的仙器都砍不動,針管,還沒插進去,就折斷了。”
羅遷心中一動:自己不是有一隻強悍型的注射器嗎,要不要試試看?他看了杜冷凝一眼,問道:“你父親那老友,到底是誰?”“縱橫派的長老趙洗河。”羅遷一愣:“仙界九大獸修之一的趙洗河?”“正是。”
羅遷心中開始盤算:攀上這麼一棵大樹,不定對自己以後大有幫助。何況他是仙界第六大門派縱橫派的長老,對自己的生意也很有幫助啊。
我去看看。”羅遷一拉杜冷凝,後者一愣:“老羅,你別開個藥鋪就真把自己當郎中了……”羅遷不住催促:“快走,我去看個熱鬧還不行嗎?”杜冷凝嘟囔了一句,被他拽著出了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