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閨蜜當然不知道,上麵已經給地方政府下過指示。不得理睬打擾這位黑衣少年,不得宣傳這些奇淫技巧。更不許有媒體記者打擾采訪。
閨蜜說得起勁,程小雨那邊卻沒了聲音,閨蜜連續喊了幾聲,那邊聲音顫抖,急促道:“
你在哪裏見到的?”閨蜜說了地方,程小雨便即換好衣服,火速出了公寓。駕了父親給她買的BINZ,開往閨蜜說的地址。
這時是初夏的深夜,逆風穿越寂靜的馬路,兩排路燈光亮白熾。BINZ拐過一條岔路,駛進一條林蔭小路。程小雨放緩了速度,慢慢行駛過去,最後終於在文湖公園的邊上看見了閨蜜說的黑衣少年。
她隻是在車上看了一眼,便已經確定,他就是她心中的那個魔障,林凡。林凡此刻坐在湖邊,雙手依然不停的虛劃,口中念念有詞。程小雨停好車,走了過去。在林凡身邊站住,林凡容顏絲毫未變,隻是眼神已經呆滯,沒有任何神采。真的傻了?程小雨忽然想到了兩年前,清水寺中的瘋方丈,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程小雨以一種俯視的姿態看著林凡,看著以前冷漠冷酷的林凡如今變成這幅模樣,忽然從心底感到一種殘忍的快意,忍不住冷笑起來。
隨後,程小雨將林凡帶回了公寓。她用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拿出手機播放那首風中有朵雨做的雲。
一聽到這首歌時,林凡原本呆滯的眼神便有了神采,癡癡的看向程小雨,口裏微弱不可聞的念叨。雖然聲音很小,但程小雨聽清楚了,他是在喊晴姐。
程小雨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大概是難受與憤怒居多了。兩年前,他對自己所做一切,不過是因為自己的鈴聲勾起了他對一個女人的回憶,由始至終,自己什麼都算不上。這如何不讓程小雨發狂。他真的是自己的魔障,隻認識一天,便對他不可自拔。這世間最殘忍的不是他恨你,而是你深愛著他,他的心裏卻從來都沒有過你。
程小雨返身上BINZ,林凡便癡癡跟上。將林凡帶回公寓時,薛華已經回來,正躺在沙發上。薛華長的高大英俊,身體很是強壯,此刻他一臉迷醉的躺在床上,旁邊有注射器,卻是剛剛注射過冰毒。
程小雨對林凡指一邊的沙發,道:“坐下別動。”林凡便乖乖坐下。他越聽話,程小雨心中便越恨。因為他之所以聽話,是因為他把自己想成了另一個女人,一個即使他遺忘了世界,也不能讓他遺忘的女人。
恨歸恨,程小雨依然起身去泡了兩碗方便麵,給林凡一碗,道:“吃!”林凡便接過就吃,吃的很安靜。
程小雨便坐回沙發,捧著碗麵吃起來,吃著總是忍不住要去看看林凡。林凡便會衝她傻傻的笑,笑容極其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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