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無法表達的激動,欣喜和瘋狂。
楊雲誌大聲發笑,身上的衣服已經成為了血衣,就連發絲上也是殷紅一片,但是他卻看不到,隻在那裏放聲大笑,眼淚卻是流了下來。
楊昊站在身後看著麵前這個狂笑的男子,心中閃過一股溫暖,一股自豪,眼前的男子能夠為了自己而放棄生命,無怨無悔。
他,就是自己的父親。
微微低下頭,他心中喃喃說道:兄弟,你安心去吧,這個父親我要了。而後抬起頭來笑著道:“父親,你現在感覺如何?”
楊雲誌轉過身來,一臉驚喜,激動的看著楊昊:“昊兒,我真的想不到,我竟然還有一天能夠如此輕鬆的活著,我更想不到,將我治好的人竟是我的兒子。昊兒,我為你感到驕傲!”
“不,父親,你才是我的驕傲!”楊昊此刻道。
“父親,你現在剛剛經脈恢複通暢,還是需要多多休養,這是培元丹,固本培元父親要多吃幾粒才是。”
楊雲誌看到培元丹,又看了看楊昊:“昊兒,你從翠雲山回來實力大漲,手中又有這麼多的丹藥,是不是在裏麵真的有什麼奇遇?你與那秦韻兒的仇恨怎麼如此深?”
楊昊知道這些事情楊昊定然會詢問,也早已經有了腹稿,當即說道:“父親,事情是這樣,我在翠雲山當中曆練,無意中撞見秦韻兒醜事被她抓住,比我吞服碧磷蛇蛇毒,而後又拿我去做誘餌引誘銀背烈焰蟒。最終我被銀背烈焰蟒吞入腹中。”
“這女子竟然如此狠毒!”
楊雲誌聽到這裏頓時麵色一變,喝道。雖然楊昊已經活著站在他麵前,他仍然感覺到心驚肉跳。
“後來怎麼樣了?”
吞服了蛇毒,被吞入腹中竟然還活了下來這倒是讓楊雲誌心中更加的疑惑了。
“後來我就遇見了我師父。”
楊昊此刻開始了編故事:“我被蛇毒燒的鑽心的疼痛,火熱,迷迷糊糊地便是在銀背烈焰蟒當中抓咬便發覺這蛇血冰涼,正好緩衝我體內的熱毒,我便大口的吞食。然而此時銀背烈焰蟒的腦袋被人給打爛,而後我也被這一股力量給推出來。並且在迷糊之際吞入了它的靈核。”
楊昊要解釋自身實力大漲的原因,而又不能說出其他的秘密就隻能引進一個神秘的師父了。
“緊接著我迷糊之間便是感覺到有人幫助我煉化靈核,我的肉身被易經洗髓,靈核的能量也被我一一煉化從而使得我的實力大漲,一舉成為靈士。體內的蛇毒也因為我服用的銀背烈焰蟒的靈核而化解。”
“當我蘇醒了之後就看見我師父在一邊修行,而後才知道他來到這裏就是為了獲取銀背烈焰蟒的精血和靈核的,隻不過機緣巧合之下靈核被我吞服,他老人家宅心仁厚沒有殺了我取走靈核,反而為我煉化了靈核幫助我突破,隨後他便是有了想收我為徒的意思,我自然也就隨之拜他為師。”
“於是我便是在翠雲山上與他相處了半個多月時間,而後他交給我了各種妙法才離去,讓我以後有能力的就去找他。”
楊昊說的幾乎是天衣無縫,隻不過他把慕妙珺化成了莫須有的師父了,不過那眼神之中流露出的感情卻是真實的,這一點楊雲誌沒有懷疑。而且其中還說到了虎頭幫的事情。
等到楊昊將自己的經曆說完,楊雲誌才長出一口氣,將心放下,前半段為秦韻兒而憤怒,後半段到時為楊昊的奇遇而感到高興。
“昊兒,你果真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竟然有了一個神秘的師父,怪不得你能夠施展出那玄妙的步法,以靈士四層擊敗秦韻兒。哼,那秦韻兒心性惡毒,如果下次在遇見了她,可以直接擊殺她,就算是秦家的人憤怒那又如何,現在為父痊愈,整個秦家也不是我的對手。”
楊雲誌極為自信的說道,從這一點上來看他和楊昊都是對自己極為自信的人,而後他又問道:“對了,你那師父有沒有說他是什麼地方的人,如何去找他?”
楊昊搖搖頭道:“師父他老人家並沒有說出自己的名諱,隻是說如果我以後憑借自己的力量進入天靈宗,或許可以再見到他,而後再傳給我後半部分功法。”
他這樣說,也就要變相的告訴楊雲誌,他以後的方向就是要進入天靈宗。不然的話自身的功法就沒有後半部分修行了。
天靈宗!
楊雲誌聽到之後,眼睛微微閃動,而後點頭道:“看來你的師父應該是天靈宗的某一個老怪了,他既然沒有帶你去天靈宗,想來是要考驗你的毅力和機緣了,他是要你一步一步的踏入天靈宗中,而後證明你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