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他可急眼了!
“海倫五,給你一個大地騎士,再帶著你的人,給我抄小道從前麵截住他們,務必要拖延時間。不然的話,這次興師動眾,可就一點兒收獲也沒有了。”
海倫五剛才簡簡單單的幾次交手,就損失了一名高級騎士,一名中級騎士和兩名初級騎士,小半個騎士團都被打殘了。
而敵人卻僅僅有一名初級騎士被拉下馬,栽到了他們的手中。這種不成比例的戰損,著實讓人有些心驚,也讓他有些害怕。
但是想想放走敵人的後果,他們不但沒有任何收獲,自己的損失也就打了水漂,根本收不回來。
貪婪,想要回本兒的心思,還是占據了上風,掩蓋了阻擋敵人的風險。
他咬了咬牙說,“好,老子冒這個風險,但是事成之後,楚山河你記得彌補我的損失!”
急到這個份兒上,海倫五暴露了他的本性。衝動衝昏了他的頭腦,也顧不得二人誰強誰弱,誰占主導地位了。幾乎是以命令的口吻,咬牙切齒命令著,一副你不答應我,我就不幹的樣子。
楚山河這會也被自己這個扯後腿的隊友搞得十分窩火。
垃圾一個,連阻擋敵人幾分鍾進攻都辦不到,自己損失不小,更是放跑了敵人,讓他的伏擊計劃變得失敗。
這會兒,給他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還跟他推三阻四提要求,一副不幹了的樣子。
要知道,派出一多半的人手,追擊敵人的隻有他們兩個大地騎士和兩個騎士團。
想想陳三斧的凶悍,勢均力敵的情況下,他們的風險是最大的,反倒是海倫五的隊伍有三個大地騎士風險變得最小,任務是最輕鬆的。
但即便這樣,這家夥還算不清帳,有撂挑子不幹的意思,攤上這樣的隊友,誰能不惱火?
不過現在正值用人之際,楚山河也是沒有辦法了,隻能將怒火憋在心裏,咬牙答應了這家夥的條件,先把正事兒辦完了,回頭再找他算賬。
隻見追擊的隊伍瞬間分流,一半的人馬向後一繞,準備在陳三斧回去的必經之路堵他。
另一半人馬,由楚山河帶領著繼續綴在陳三斧隊伍的後麵,時刻準備上來咬一口。
轉眼間,兩支隊伍一追一趕,跑出了十幾裏路。中途,陳三斧也是想了各種辦法,拉弓射箭,回身扔投槍,甚至往跑過的路上撒一些鐵痢疾,準備壞人馬匹。
但這些,都收效甚微,並沒有使兩支隊伍拉開多大的距離。反而隨著長時間的奔跑,再加上前麵趕路的消耗,他們坐下的戰馬都有些乏累了。
再跑下去,除了有數的幾個人坐騎比較好,不會受到什麼影響。大部分騎士和扈從騎士,都會因為戰馬疲累而被敵人追上。
沒有了坐騎的騎士,和步兵有什麼區別?
可以說,沒有了戰馬的加成,這幫騎士最少得喪失13的戰鬥力,根本擋不住後麵追來的虎狼。
還有一個問題,陳三斧突出敵人的包圍時,方向早就變了。中間繞了幾次,才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而剛才分兵而走的一隊騎士,趕的路要比他們少,很容易在他們即將趕到的前路上堵著他們。到了那個時候,一前一後的夾擊,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全軍覆沒,無一而逃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些東西久經沙場的陳三斧想到了,他手下的騎士也想到了。
一名大地騎士有些焦急的說:“主公,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想個辦法,先把身後這幫跟屁蟲甩掉。要不然,肯定會被追上的。”
另一名大地騎士也附和道:“主公,老劉說的對,隻有甩開身後這幫跟屁蟲,我們才不會受到掣肘。要是他們一直跟著的話,我們就危險了!”
而陳三斧此時也陷入了沉思,這幫敵人該怎麼甩掉呢?他們該怎麼平安的撤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