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兩個喝酒,沒問題吧?” 淩少川不再說話,端起杯來和江雲非喝酒。
柳芽兒鬆了一口氣。
陸雨嬌在唱歌,兩個男人在喝酒,柳芽兒一個人拘謹地坐在沙發的角落裏,別人覺得很好玩的歌城,她卻悶得發慌。
她覺得自己很難融入城裏人的生活。
江雲非喝著喝著,目光又轉到柳芽兒身上來了。
說實話,和淩少川喝酒也的確沒什麼意思,江雲非說:“來!喝!”他就端起杯來喝。
江雲非不喊,他就一個人喝,最多向江雲非揚揚手裏的杯子,很難跟江雲非聊點什麼。
江雲非覺得,和淩少川兩個人喝酒挺悶的,他也常常奇怪,自己怎麼會和淩少川這種冷冰冰性格的人成為朋友的! 江雲非是一個極其愛熱鬧的人,幾乎天天都在外麵竄,尤其熱衷逛夜店,要叫他一個人在某個地方靜靜地呆半天,他會發瘋。
淩少川恰恰相反,他也要逛夜店,但都是被江雲非或者陸雨嬌拉去的,一個人幾乎不去。
沒事的時候,他可以在屋裏呆一整天,看書,看碟片什麼的。
江雲非總是說,他怎麼沒有被悶死? 這會兒,江雲非看著悶在角落裏發呆的柳芽兒,又來了興趣。
的確,和淩少川喝酒,還不如逗這個鄉下小女人好玩。
江雲非一隻手端著酒杯,坐在柳芽兒身邊,另一隻手從她頸後繞過去,搭在她的肩上,嘴湊在她耳邊說:“丫丫,我問你一件事情!” 柳芽兒被他的手搭在肩上,渾身不自在,想讓開他的手,他反而捏住了她的耳垂,拇指和食指拈著揉來揉去。
江雲非的輕薄讓柳芽兒更不自在,她身上像有千千萬萬隻螞蟻在爬一般,又癢又難受,但又沒有辦法擺脫。
淩少川冷眼看著他們,視線落在江雲非的那隻手,他的眼睛微微眯縫起來。
江雲非的嘴唇繼續湊在柳芽兒的耳朵旁邊,輕輕吹了口氣,說:“丫丫,你怎麼不說話?” 柳芽兒的耳朵裏被他吹入了一股氣流,耳朵癢得難受,她急忙偏開,用手指掏了掏耳朵。
“耳朵癢?來,我幫你掏!”他放下酒杯,拿開她的手,把自己的手伸進去。
柳芽兒慌忙將身子一轉,讓開了他的手,麵對著他,臉脹得通紅地問:“你……要我說什麼?” “我說要問你事情,你得回答我啊。
” “你……問吧。
” “你說我長得帥不帥?” 柳芽兒脹紅了臉不回答,將臉轉了過去。
江雲非說:“丫丫,你轉過頭來看著我,看我帥還是不帥。
” 柳芽兒不轉過來,她將臉完全轉過去了,用後胸勺對著他,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
江雲非的手抬起來,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撫摸。
柳芽兒驚嚇地把臉猛往過一偏,對上了江雲非的眼睛。
那我們兩個喝酒,沒問題吧?” 淩少川不再說話,端起杯來和江雲非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