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難受過! 當然,換了任何一個男人,看見別的男人對自己的妻子如此親昵,都不可能好受。
他再不喜歡柳芽兒,她也是他結了婚的名義上的妻子! 看見江雲非的嘴唇不時在柳芽兒臉上碰撞一下,就像有人在拿針紮淩少川的眼睛,他再也無法容忍。
“芽兒!”淩少川突然下意識地叫了一聲,這叫聲把他自己嚇了一跳。
幾個人一起抬起頭看著他。
淩少川掩飾一般地咳了一聲:“你下來,雲非是客人,你這樣坐在他懷裏像什麼話?” 柳芽兒麵紅耳赤,急忙推開江雲非的手,從他身上下來,走到旁邊去了。
江雲非哈哈一笑:“少川,我怎麼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我在你這門上走了幾年了,你什麼時候把我當客人看待過?這是破天荒第一次啊!榮幸,我太榮幸了!” 淩少川冷冷掃他一眼:“對你這種人客氣,我發現真是一大錯誤!” 江雲非再度大笑:“少川啊少川,你總算明白了,所以呢,你千萬不要對我客氣,你對我一客氣,我就會拘束,這不好。
你就把我當便桶好了。
” 陸雨嬌看著他:“把你當便桶?什麼意思?” “當他憋得受不住了想發泄的時候,就衝著我來啊!” 陸雨嬌眨眨眼睛,明白過來,大笑。
江雲非接著說:“這樣我就不用在你麵前客氣了,在你家裏我才可以為所欲為,是吧?少川?” 柳芽兒站在旁邊,她也聽明白了江雲非的意思,但她不好意思笑,隻有假裝聽不懂,將頭扭向半邊。
柳芽兒剛把臉轉過去,忽然伸過來一隻手,捏住她的臉轉過來:“喂,柳丫丫,你坐下來啊!” 淩少川看見江雲非的手直接就伸到柳芽兒臉上去了,在江雲非來說是很隨意的動作,但在淩少川的眼裏,他就是在輕薄柳芽兒! 淩少川知道江雲非是個花花公子,他對任何女人都這樣隨便,以前看見江雲非的這種動作,他都是一笑置之,今天,他第一次覺得江雲非的這隻手很討厭。
他簡直恨不得給他扭斷! 幾個人終於開始玩牌了。
這撲克沒什麼好玩的,柳芽兒純粹不會,連最基本的打法都不會,更不用說用心計,耍手段,算牌什麼的了。
淩少川打得也臭,他家教嚴,從小沒有玩過這些,在大學時才學著玩了玩,卻又沒什麼興趣。
陸雨嬌和淩少川一家,每次到淩少川出牌的時候,就把陸雨嬌急得直跺腳。
江雲非和柳芽兒一家,更沒法說,柳芽兒該吃的牌不吃,該殺的牌不殺,江雲非叫她出什麼,她就出什麼,不叫她出,她就亂出,完全不用心。
打了幾把,陸雨嬌將牌一扔:“不玩了,沒勁,又不賭錢,還把人氣得要死。
” 淩少川也丟下牌:“不玩就不玩了吧。
”他本來就不喜歡玩這些。
但是,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難受過! 當然,換了任何一個男人,看見別的男人對自己的妻子如此親昵,都不可能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