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立馬坐直了:“誰說我是偷偷跑回來的,我明明是光明正大回來的,而且,你還跟我算賬,我還要跟你算賬呢,你今天在酒宴上凶我!”
白錦瑟這話一出口,墨肆年立馬慫了。
他當時看到墨毅,心情很不好,說話的確帶著情緒,白錦瑟不開心了他也能理解。
他低聲安撫:“我不是故意的!”
白錦瑟瞪著眼睛看他:“不是故意的就可以凶我了嗎?”
墨肆年有些哭笑不得:“不可以!”
他不等白錦瑟再說話,立馬開口:“所以,這樣的事情以後絕對不會發生了,讓誰受委屈,也不能再讓我們家寶寶受委屈!”
白錦瑟挑眉看了他一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墨肆年眼底帶著溫柔的笑意:“我說的都是真的!所以,別生氣了好嗎?”
白錦瑟輕哼了一聲:“我剛才聽見某人說,還要找我算賬來著!”
墨肆年無奈的笑著搖搖頭,聲音溫柔寵溺:“我隻是擔心你,寶寶!”
墨肆年隻是一句話,就讓白錦瑟徹底不吭聲了。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墨肆年:“我也是擔心你啊,所以才會來這邊看看情況,對了,你還沒跟我說呢,今天的案子怎麼樣了?傅宴辰他們查出什麼了沒有?”
墨肆年實話實說:“徐媛說她受我指使,才去殺杜遠的,她還說,她能從精神病院逃出來,並且順利的殺掉杜遠,一切都是我在為暗中幫她!”
白錦瑟聽到這話,頓時一臉怒意:“傅宴辰應該沒相信她這麼弱智的話吧!”
墨肆年輕笑了一聲:“傅宴辰作為警官,保持中立態度,畢竟,徐媛說了我跟你和她跟杜遠之間的四角關係,警方那邊覺得,我有殺人動機,傅宴辰有個表弟叫劉宸,也在傅宴辰手下工作,他覺得徐媛的證詞全都可信。”
白錦瑟沒忍住,說了一句髒話:“他可能是腦子進水了,才會覺得徐媛的證詞可信,你就算是真的厭惡極了杜遠,想弄死他,也不至於在自己孩子的百天酒宴上吧!”
墨肆年忍不住笑出聲,捏了捏白錦瑟的耳朵:“怎麼這麼生氣,你放心,傅宴辰沒那麼蠢,他表弟剛工作,經驗不足,你說的這些,傅宴辰應該都能想到,在案子沒有破之前,沒有十足的證據,他是不會相信這些證詞的,而且,我也在查精神病院那邊,是誰把徐媛弄出來的,還有酒宴上給杜遠酒水加料的人,我也安排了人去找,隻要找到人,就能順藤摸瓜,查到幕後之人!”
白錦瑟聽到這話,忍不住開口:“你覺得會是誰,想用杜遠的死,陷害你呢?”
墨肆年沉著眸子:“可能比較多!”
白錦瑟心裏有些沉,可能比較多的意思就是,現在根本沒有頭緒,不能盡可能的縮小幕後之人的範圍。
墨肆年看她一副仇大苦深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別頭疼了,這段時間蘭城事情比較多,我打算讓爸媽帶孩子回銘城,秦家那邊安保很好,蘭城的人手也不至於伸到那邊去,讓孩子這段時間,先在銘城生活一段時間,這樣你爸媽也方便去看孩子,怎麼樣?”
白錦瑟看了一眼墨肆年:“你打算把孩子和我們爸媽都盡快送回銘城嗎?”
墨肆年點點頭:“我感覺蘭城很快就要危機四伏,我不想讓孩子處於危險中,棉花那邊,我也打算明天就讓人送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