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滿臉陰翳的看著他:“你看我敢不敢!”
杜遠的死本來就跟他們沒關係,杜昌武卻非要把這些事情牽扯到他們身上,還揚言要報仇之類的話。
墨肆年也不是軟柿子,他的確沒想到杜遠會這樣慘死,但是,杜遠慘死的事情的確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他就不可能承擔這樣莫須有的責任。
杜昌武想到這裏是墨肆年的地盤,如果他被趕出去的話,誰知道警方過來會查成什麼情況,他必須留下來。
想到這裏,他滿臉陰沉的看了一眼墨肆年,最終還是認慫了,沒有再吭聲。
墨肆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再開口。
墨肆年已經安排人,將賓客跟案發場地隔開了,雖然有點人心惶惶,但是,這是必須的,誰知道有沒有賓客跟這個案子有關係,等警方過來調查了才知道究竟。
墨肆年見杜昌武不吭聲了,他伸手拉著白錦瑟,把她拉到一邊,低聲道:“這件事你不要再管,也不要再跟杜昌武說話!”
墨肆年不希望白錦瑟刺激到杜昌武,讓杜昌武把仇記到她身上,墨肆年什麼都不怕,就怕白錦瑟和孩子出任何事情。
他這會好像已經忘了兩個人之前鬧不愉快的事情。
白錦瑟緊抿著唇,點了點頭:“我知道!”
沒多久,警方就來了,來的警官,還是他們的老熟人,傅宴辰。
傅宴辰隻是看了一眼,就迅速的讓人拉起警戒線,調查監控,開始審問徐媛,進行初期排查。
墨肆年和白錦瑟很配合傅宴辰的工作。
把一個臨時的休息室給他,讓他審問徐媛。
傅宴辰帶了一個警官去審徐媛,進了休息室,徐媛這會被拷上了手銬坐在一個沙發上。
聽到開門聲,她抬頭看了一眼傅宴辰,滿臉的疤痕讓她的臉看起來更加猙獰。
她的眼裏帶著一抹惡狠狠的笑容:“杜遠死了,對吧!”
傅宴辰沉了沉眸子,跟另一個警官坐下來,麵無表情的開始審問:“姓名?”
徐媛歪了歪頭,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傅宴辰沉著臉:“人是你殺的,無論是人證物證還是現場監控,都清清楚楚,你現在配合調查,還有利於減輕你的罪責,你如果不配合調查,那你的下場肯定會比現在更慘,你自己最好想想!”
徐媛聽到這話,臉色閃過一抹怨毒:“我那麼愛他,我的臉卻是被他弄成這個樣子的,你說說,換成你你能不恨,你是聖人嗎?”
傅宴辰麵無表情:“我不是聖人,但我知道,出了這樣的事情,已經屬於刑法範疇了,如果我身上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會選擇報警,要求警方嚴懲傷害我的人,並且盡可能幫我恢複容貌,補償我的精神損失!”
徐媛露出一抹慘兮兮的笑容:“盡可能恢複容貌,怎麼恢複?我的臉才做過整容不久,你知道有多脆弱嗎?我真的還能恢複嗎?你這話在我身上不適用,還有,對方有權有勢,我出了事就被弄進精神病醫院了,他們都把我當精神病人,誰給我一個報警的機會,我去哪裏報警,啊,你告訴我啊,我殺了他有錯嗎?既然我活不了了,那他也別想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