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差點被他惡心吐了:“杜遠,你滾不滾!”
她是真沒想到,杜遠現在公司和股份沒了,反倒是比以前更能獲得出去,更惡心了,他簡直把自己的那些齷齪的念頭,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了!
杜遠目光沉了沉:“阿錦,你也沒必要這麼憤怒,我隻是想跟你說說話而已,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更何況,我現在的腳傷都沒好,我隻是為你不值,你這樣好,墨肆年居然還惹你生氣,我要是能擁有你,我肯定會把你寵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公主!”
杜遠這話一出口,白錦瑟直接轉身就走,她真心覺得,跟杜遠多說一句話,她都膈應的慌。
這種人沒皮沒臉,沒羞沒臊,你說的那些話,他根本就不在意,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杜遠看見白錦瑟快步離開,他也想追上去,結果,走了一步,他的腳腕一疼,他忍不住停下來,看了一眼腳麵,目光沉了沉。
隨即,他站在原地,緩了一會,目送白錦瑟離開。
他緊緊地將手攥成拳,盯著白錦瑟纖細的背影,暗下決心,阿錦,終有一天,我會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
杜遠從露台出來,有侍應生端著紅酒從他麵前走過,他看盤子裏隻剩下最後一杯酒了,就拿了起來。
他坐在一旁的角落裏,看著白錦瑟在酒宴上走動。
不知不覺,他喝的有點多,感覺自己腦袋有點沉,他起身往衛生間方向走去,打算上個衛生間,再找個休息室歇會。
他前腳剛到衛生間,父親杜昌武後腳就跟了進來。
杜遠以為他也是來上廁所的,就沒在意。
結果,杜昌武一進來,看到衛生間沒人,直接就開罵:“杜遠,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我們父子倆現在什麼情形你不知道嗎?你還敢在墨家的酒宴上,一直黏著人白錦瑟!”
杜遠皺眉看向父親,語氣很不耐煩:“爸,你要上廁所就上廁所,不上趕緊出去!”
杜昌武臉色難看:“你還不耐煩,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安分點,別給我惹出什麼幺蛾子,否則,我打算你的腿!”
杜遠的臉徹底沉下來,白錦瑟不把他當回事,墨肆年搶走他所有的東西,現在,連親生父親也要來教訓自己。
他像是突然爆發了一樣:“不用你教訓,你說這麼多幹什麼,無非就是怕了墨肆年,你怕他,我可不怕他,畢竟,我這裏可沒什麼要命的證據被他捏在手裏!”
杜昌武臉色瞬間鐵青:“你……你個逆子,我是為了你好,你這是什麼態度!”
杜遠冷著臉:“我什麼態度,也要取決於你對我的態度,你自己好好想想,你以前是怎麼對我的,現在又是怎麼對我的,如果不是你,我能被墨肆年拿走公司和股份嗎?”
杜昌武氣的心髒都疼:“你以為墨肆年不拿走杜臻珠寶,你還能讓杜臻珠寶起死回生,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杜遠像是貓被人踩到了尾巴一般,神情頓時有些嚇人:“怎麼?爸,連你現在也看不起我!”
杜昌武被兒子這樣盯著,莫名的發怵,他也意識到,自己剛才太生氣,說的話太過了。
他忍不住開口解釋:“我的意思是,咱們現在得忍,否則,小不忍則亂大謀,你以後是要繼承杜家的人,就算是真的要對付墨肆年,也等到你繼承杜家,有能力的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