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到這話,笑的意味深長:“如果沒瘋,那最好不過了!”
男人的語氣不緊不慢:“聽說,墨家過兩天要舉辦酒宴,你說,如果酒宴上鬧出點事情,矛頭直指杜家,你說,到時候會如何呢?墨肆年會不會把這個罪名,加到杜家身上?”
魏正陽聽到這話,莫名的心驚,他咽了一口唾沫,語氣有些緊張,忍不住抿唇問:“您的意思是……讓我在酒宴上動手腳!”
他實在想不通,男人要徐媛一個瘋子能幹什麼,如果不是徐媛,那就隻能是他自己了!
男人笑了:“你想多了,如果要你動手,那我幹嘛還問徐媛有沒有瘋,她現在應該很恨杜遠吧!”
男人找去打探消息的人彙報,徐媛不僅被杜家關進了精神病醫院,而且,她完全毀容了,臉上全是刀傷。
按照男人的猜測,這種事情,白錦瑟和墨肆年都不大可能做的出來。
那麼,唯一剩下能做出這種事的,就隻剩下杜遠了!
魏正陽人就在蘭城,其實也聽說過一點風聲的,他聽到男人沒有讓他在墨家酒宴上動手做什麼,不由得鬆了口氣:“那我就去找人看看徐媛的情況,隻不過,如果她真的沒瘋,我們想辦法把人弄出來,如果墨家酒會上到時候真的出了問題,弄不好,墨肆年就會查到我頭上,畢竟,墨肆年不比杜遠,他可不是吃幹飯的呀!”
男人聲音冷冰冰的:“怎麼?你想跑路?”
魏正陽不吭聲了,他當然想跑,落在墨肆年手裏,他肯定落不到什麼好,不然,電話那頭的男人,年齡都能給墨肆年當爹了,為什麼還不親自出麵跟墨肆年較量,反而躲在背後。
說到底,他還是很忌憚墨肆年的,那人都忌憚墨肆年,他更不用說了!
他沉默了片刻,到底是不敢不回答男人的問題:“我實在是怕被墨肆年發現,您也知道,如果一旦被他發現,我的下場好不到哪裏去,所以,如果徐媛沒事,真的要放她出來,我就得隨時做好跑路的準備!”
男人語氣冷淡:“那你就跑,沒人會攔著你的!”
魏正陽愣住了:“您……您真的願意讓我離開蘭城?”
男人笑了:“當然,畢竟,你也是我手下的得力幹將,這幾年,也幫我做了不少事!”
魏正陽聽到男人這麼說,膽子大了一些:“您為什麼突然想這麼做啊,我雖然不清楚,您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但是,墨家酒宴上如果真的出了事,那墨肆年和蘭城易淩杜三家的關係,勢必會緊張起來!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男人一時間也沒有回應魏正陽的問題,等了幾秒之後,才開口:“是不是我想要的結果,現在說,還為時過早,因為誰都不知道,到時候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隻不過,這次酒宴,我必須讓他們三家和墨肆年的關係緊張起來,畢竟……”
男人接下來的話,讓魏正陽眉心一跳。
他說:“畢竟,我兒子已經回蘭城了,我可得加快蘭城的混亂速度,趁機做點一直以來想做的事情,你也不用惦記正陽珠寶那點產業,隻要你來了西城,對我依舊忠心,那我會罩著你,到時候,盡可能補償你在蘭城的損失,就算是另起爐灶,再創立一個正陽珠寶,也非常簡單,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