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杜昌武“言辭懇求”的一番話,墨肆年嘴角升起一抹諷刺的笑容:“所以,杜總無意害我,卻想辦法針對我,我就得原諒杜總的無心之失了?”
杜昌武趕緊搖頭:“墨總,我沒這個意思,我知道自己做錯了,我跟你道歉,求你別把這些東西發出去,更別交給警方,好嗎?”
墨肆年似笑非笑的看著杜昌武,不說話。
杜昌武趕緊表明自己的誠意:“我記得,墨總以前在銘城也做過珠寶生意,這樣,我讓小遠把杜臻珠寶轉讓給墨總,墨總覺得如何?”
杜遠臉色一變,他剛要說話,就被父親狠狠地瞪了一眼。
墨肆年笑不達眼底,臉上的笑意看似越濃了,聲音卻冷得讓人打顫:“杜總可真會做生意,用這些東西,換一個即將破產的杜臻珠寶?你覺得值嗎?”
杜昌武雖然被威脅了,可是,他這已經是盡力表現自己的誠意了。
他看著墨肆年,語氣誠懇:“墨總,想必你也看得出來,我是真心實意道歉的,杜臻珠寶是我們的誠意,再多我也拿不出來了,您放心,我以後肯定會好好教育小遠的,絕對不會再讓他招惹您!”
杜遠看著父親低三下四的樣子,心裏憋屈到了極點:“爸,他到底拿什麼威脅您了,您沒必要對他這麼客氣,他憑什麼?”
杜昌武氣的額頭青筋暴起:“你給我閉嘴,能不能管好你的嘴!”
杜遠不服氣的瞪著杜昌武,最終還是乖乖閉嘴了。
墨肆年無疑跟杜遠這種垃圾計較,他要對付杜遠,多得是法子,這次他的目的很明確。
他看了一眼杜昌武:“如果這就是你的誠意,那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杜昌武額頭冷汗直流,墨肆年都沒鬆口,他趕走嗎?
他咬了咬牙:“墨總,您想要什麼,直說吧,我……盡力而為!”
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坐牢,不能讓那些東西暴出去,等這次跟墨肆年談妥了,他回去就想辦法處理這些東西,銷毀所有證據。
墨肆年深深地看了一眼杜昌武:“看來,杜總還是個明白人,這樣吧,你跟杜遠把這份合同簽了,這份證據,你可以帶走,我這邊也不會有備份!”
杜昌武沒有計較墨肆年到底有沒有保留什麼證據,他先把墨肆年說的合同拿過來看。
看了一個標題,杜昌武就意識到不妙,等到他看完,搶過杜遠手裏的掃了兩眼,整個人臉色都變了:“墨總,你這是打算讓我傾家蕩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