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著墨肆年進了包廂,坐在墨肆年旁邊。
雲輕舞剛坐下來,就看到杜遙故意曖昧的笑著看過來,開口道:“墨總,怎麼換衣服這麼久啊?”
雲輕舞佯裝出一副害羞的模樣,紅著臉低著頭,不吭聲。
墨肆年冷了冷的看了一眼杜遙,一如他今晚一開始的態度:“你很關心我的事兒?”
隻不過,杜遙現在都適應了墨肆年的冰山臉了,再加上,雲輕舞一副害羞到極點的樣子,他就覺得,肯定是雲輕舞勾.搭墨肆年,墨肆年對她也有點意思,今晚的事兒有戲!
他臉上的笑容越發濃烈了:“也不是關心墨總的事兒,主要是關心墨總!”
墨肆年冷哼了一聲,嘲諷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杜遙幹笑了一聲,對著雲輕舞眨了眨眼,目光掃了一眼門口。
雲輕舞會意,趕緊站起來:“我出去一趟!”
景向東看著這幫人擠眉弄眼的,有些動作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還以為自己跟墨肆年是瞎子呢!
隻不過,墨肆年一直沒吭聲,景向東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但他這人做事兒向來隨意。
他笑著看了一眼雲輕舞:“喲,美女,你不是剛回來麼,這又要去幹什麼,帶我一起唄!”
雲輕舞倒是沒想到景向東會突然說話,她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我去衛生間,景總去嗎?”
這話一出,包廂裏所有人都笑出聲來。
景向東也有些尷尬,他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如果是這種事兒的話,那還是別一起了!畢竟……男女衛生間也不在一塊,不是!”
雲輕舞笑了笑,就拉開門出去了。
景向東歪頭低聲問墨肆年:“剛才給你發消息,怎麼不回呢?”
墨肆年睜開眼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因為你蠢!”
景向東一怔,頓時不幹了:“我蠢?我那裏蠢了?我那是純屬關心你,你怎麼能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呢?”
墨肆年跟景向東說話,表情雖然還是冷冷的,可是,渾身的氣息,明顯放鬆下來:“難道不是本來就是驢肝肺!”
景向東:“……得!我還是閉嘴吧!”
墨肆年眼底閃過一抹一閃而逝的笑意。
景向東倒也沒追問墨肆年剛才跟那個雲輕舞去幹嘛了,他清楚墨肆年對白錦瑟的感情,肯定是做不出來什麼荒唐事兒的!
所以,他也沒必要追根問底,墨肆年想必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這會功夫,這個飯局已經到了尾聲。
淩宇超笑著說:“大家喝了酒,我給大家點了一些解酒的熱飲和甜點,大家待會賞個臉,喝點!”
墨肆年眸子閃了閃,沒說話,景向東似笑非笑的看了淩宇超一眼:“沒看出來,你倒是挺細心的!”
淩宇超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我也隻是希望大家今晚能吃得開心,玩的愉快!”
景向東輕嗤了一聲,也沒接話。
沒多久,包廂門就被推開了。
隻不過,進來的是端著甜點和熱飲的雲輕舞。
景向東目光犀利的看了一眼盤中的東西,聲音意味深長:“美女,你出去這麼一會,怎麼還客串上服務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