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坐在主位上,神色冷漠,他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杜遙:“你覺得是麼?”
杜遙一怔:“啊?”
墨肆年語氣緩慢淡漠:“你覺得這件事跟我有關嗎?”
杜遙就算是心裏覺得是墨肆年做的,這會也不敢說是,他笑的有些不自在:“我覺得,墨總自然跟這些事情沒關係了,我們三家也無意跟墨總作對,隻是……杜臻珠寶現在出了事兒,我們總是有些害怕的,這才來求墨總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墨肆年抬眸看著杜遙,目光銳利冷峻,讓杜遙額頭隱隱有冷汗流出。
墨肆年不緊不慢的開口:“你覺得杜臻珠寶的事情跟我沒關係,又讓我放你們一馬?怎麼?如果不是覺得杜臻珠寶的事情是我做的,為什麼要讓我高抬貴手?你不覺得自相矛盾麼?”
墨肆年對於杜臻珠寶的事情,沒有解釋,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他說了這麼一句模棱兩可的事情,頓時讓杜遙壓力頗大,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他求助的看向淩宇超。
淩宇超趕緊端起一杯酒:“墨總,杜遙喝酒喝多了,腦子不清醒,其實,我們今晚邀請墨總吃飯的主要目的,就是想打好跟墨總的關係!”
他們幾個今晚的主要目的,是打探墨肆年的態度!
但是,墨肆年這人不好對付,就這麼一會,他們幾個已經意識到,墨肆年根本沒把他們當回事。
但有些事情,還是要做的!
他的話說完,立馬給了易文哲一個眼神,易文哲笑著看向墨肆年:“墨總,我們這樣吃飯喝酒,也有些乏味,我們給墨總準備了一個小節目,還希望墨總能喜歡!”
易文哲說完,拍了一下手。
下一秒,包廂一麵牆麵瞬間變成透明可視的,隔壁的休息室,清晰可見。
對於這個操作,墨肆年見怪不怪。
畢竟,五一酒店是自家的,他對這個不陌生,五一酒店基本都有一層至尊包廂,這些包廂都帶著休息室的,至於休息室是什麼花樣,他沒仔細去看過,但大致也知道,無非就是方便休息,或者表演節目,又或者……是為了弄有些小情調的。
墨肆年麵無表情的抬眸看過去,就看見,兩個女人出現在隔壁,臉上都帶著薄紗,一個身穿紅色紗.衣,一個身穿白色紗.衣,一個坐在鋼琴前,一個拿著笛子,看起來頗有意趣。
易文哲打了個手勢,那兩個女人就開始合奏起來!
一曲情意綿綿的古風曲子,被這倆人合奏的纏.綿流長……
一曲結束,杜遙見墨肆年始終麵無表情,心裏有些忐忑:“墨總,您看……這個怎麼樣?”
墨肆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杜遙:“我記得,五一酒店沒這個節目吧!”
杜遙有些不好意思:“人是我們從外麵帶進來的,還希望墨總不要見怪!”
墨肆年笑不達眼底:“我見怪什麼,又不是我帶進來的!”
淩宇超連忙道:“墨總,景總,你們看……要不要再聽一曲?”
墨肆年興致缺缺的靠在椅子上,沒接話。
景向東玩味的看著淩宇超,一副好奇的模樣:“你們準備了多少節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