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易文哲的父親和哥哥,都是在參加過景向東的晚宴之後,被景可可的父親景仁找人撞死的!
後續的一些事情,景向東雖然沒有親自出麵,但卻找人處理了!
墨肆年沒想到易文哲連景向東身份都沒弄清楚,到底還是嫩的很!
果然,聽到墨肆年的話,易文哲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他看著景向東的臉有一瞬的慘白。
景向東懶懶的靠在椅子上,睨了少年一眼,語氣隨意的厲害:“易總,是吧!”
易文哲緊繃著臉,目光沉沉的看著景向東,點了點頭。
景向東嗤笑了一聲,一點也沒把易文哲當回事:“你不用這麼看著我,你父親和你哥是景仁弄死的,不是我,怎麼?你這幅表情,是想弄死我不成?景仁隻是我四叔,又不是我爹,他做的事兒,還賴不到我頭上!”
景向東的話,好像一下子讓易文哲清醒過來。
他臉色變了變,連忙搖頭:“景總,我沒那個意思!”
景向東嘲弄的看了他一眼:“有沒有這個意思,你最清楚!”
這才剛開始,菜還沒上來呢,氣氛就變得僵硬起來。
這時,坐在易文哲旁邊的一個年輕人,連忙笑著站起來,對墨肆年和景向東說:“墨總,景總,文哲剛剛接手易家,很多事情還不懂,年輕人冒冒失失的,你們別介意!這杯酒,我敬你們!”
那人說著,一口氣喝完滿滿一杯酒。
墨肆年神色冷淡,聲音沒什麼情緒:“你又是哪個?給我們敬的哪門子酒?”
那人喝完酒,似乎想到墨肆年會這麼問自己,笑著開口道:“我是杜遙,杜遠是我的堂弟!”
聽到這話,墨肆年的眼底閃過一抹沉色,語氣不冷不熱的說了兩個字:“是麼!”
一時間,沒人能能理解墨肆年的意思。
這時,坐在景向東另一邊的一個年輕男人站起來,主動給墨肆年和景向東敬酒:“墨總,我是淩宇超,淩家的,我旁邊這位是我妹妹淩玉英,今晚雖然隻有我們幾個小輩,但是,絕對沒有輕視您的意思,主要是……長輩們覺得,墨總年輕,跟年輕人應該有更多的話題,希望墨總別介意!”
杜遙見淩宇超介紹了淩玉英,以為墨肆年不認識自己的表妹藍七七,趕緊開口道:“墨總,景總,這是我表妹藍七七!”
結果,他的話剛說出口,墨肆年還沒開口,就聽到景向東嗤笑了一聲:“知道,這不就是跟淩若若關係很好的那個麼!”
杜遙一時間沒理解景向東的意思,笑著點頭:“我表妹跟若若關係的確比較好!”
淩若若雖然是淩家的私生女,沒有繼承財產的權利,但是,淩家卻是承認她的!
聽到這話,淩宇超和淩玉英的表情都不大好。
景向東的神色微妙,語氣意味深長:“那杜總,我可得勸你一句啊,你表妹跟淩若若那種……人關係好,可別被影響了啊!”
杜遙怔了怔:“影響?”
景向東跟著墨肆年過來,壓根沒有給這些人麵子的意思,他懶懶的開口:“可不是,那個叫淩若若的,在我們家晚宴,專門在休息室堵我,上趕著要以身相許,說實話,我現在已經很少見這麼不檢點的女孩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