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辰笑了:“這就是我要說的最後一件事兒了,我們懷疑,墨啟甜是墨糖,而譚逸飛就是逸先生!因為根據譚逸飛學醫的經曆,他完全有本事研究出這些毒品!而且,最重要的一件事是,之前有大半年,這個逸先生都沒有研究出什麼新型毒品,我從那個組織的人嘴裏審問出,逸先生今年有大半年,毫無音訊,誰都聯係不上!”
墨肆年的瞳孔微微一縮:“如果他真的是逸先生的話,那就說得通了,因為譚逸飛的確有好幾個月的時間,跟外界失聯,因為他失憶了!”
傅宴辰倒是不知道這件事,聽到墨肆年的話,他立馬笑出聲來:“看來,這樣一來,就能完全對的上了,我已經讓人去調查譚逸飛這些年的行蹤了,隻要譚逸飛的身份查出來,不愁墨啟甜不承認身份,我從審問中可以看出來,她處處袒護逸先生,隻要逸先生抓到,剩下的都不是問題,如果兩個主要目標人物落網,我是真的得好好感謝你一把!”
墨肆年沒想到,譚逸飛居然會牽扯到這件事兒中。
隻不過,他仔細想想,如果譚逸飛對蘭城一點也不了解的話,不會貿然帶著白錦瑟去蘭城邊上的無名山。
看樣子,他以前就應該來過蘭城,去過那座無名山,還有那個木房子,大抵是之前就有的!
想明白了這些,墨肆年隻希望譚逸飛能盡快落網,他犯了這樣的事兒,就算是白錦瑟,應該也不會為他求情。
而且,法不容情,這已經不是他們心狠不狠的問題了!
想到這裏,墨肆年眼底閃過一抹笑意:“傅警官,感謝我就不必了,隻是希望你盡快把嫌疑人抓捕歸案,確定他們的罪名,就這樣吧,我先掛了!”
傅宴辰笑著點頭。
掛了電話,墨肆年轉身看著坐在床上發呆的白錦瑟。
白錦瑟在聽到逸先生就是譚逸飛的時候,就不對勁兒了!
他把手機隨手扔在一邊,坐在床邊看著發呆的白錦瑟,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怎麼?不舒服?”
白錦瑟聽到這話,這才抬頭看了一眼墨肆年,她抿了抿唇,開口道:“我之前聽你說,墨氏集團內部的組織,有兩個領頭的人,一個是墨糖,另一個是逸先生,對嗎?”
墨肆年知道白錦瑟心裏肯定不好受,隻不過,他還是如實點頭,這種事情,沒什麼好隱瞞的,而且,他巴不得譚逸飛落網,隻能說他自作孽不可活吧!
白錦瑟抿了抿唇:“我聽你剛才在電話裏說,譚逸飛就是逸先生……”
白錦瑟神情有些複雜糾結,在墨肆年麵前,她毫不保留的將自己的內心糾結和想法全都寫在了臉上。
墨肆年無奈的看著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將她攬過來:“是啊,傅警官是這樣說的,因為他們查到了墨啟甜聯係譚逸飛的記錄,還有他們查到譚逸飛之前半年不出現,正好跟譚逸飛失憶的時間對上,所以……我覺得警方的調查方向,應該沒有錯!”
白錦瑟這會倒是沒有再繼續排斥墨肆年,她靠在墨肆年懷裏,悶聲道:“譚逸飛對我很好,我一直把他當弟弟一般,我是真的無法想象,他會做這樣的事情,隻不過……現在想想,如果是他的話,的確說的過去,因為他之前好像每年都有一段時間,要出去外地做手術!我當時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