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點了點頭,向著她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墨十一緊跟著白錦瑟,如同以前來這般上班一樣,安靜的在外麵一個空閑的位置坐下來,猶如保護神一樣,安靜的坐在那裏。
白錦瑟進了辦公室,神色複雜的看著辦公室裏熟悉的一切。
一段時間沒來辦公室,但是,墨啟甜每天都會安排人打掃,裏麵依舊很幹淨,明光可鑒,仿佛她每天都有來上班一樣。
白錦瑟走進辦公室,伸手摸了摸辦公室的桌椅,心裏複雜不已,或許一開始,她就應該呆在自己的地方,不該去墨氏集團。
白錦瑟正站在辦公桌前發呆,突然,敲門聲被敲響,墨啟甜敲門走了進來。
白錦瑟看了她一眼:“怎麼了?”
墨啟甜甜甜的笑著,將一遝文件抱過來:“錦瑟姐,這是最近主要的文件,你看看,覺得沒問題的就簽個字,有問題的你隨時通知我重新處理!”
白錦瑟點了點頭:“放那邊吧!”
墨啟甜將文件放下來,看著白錦瑟,眼珠子轉了轉,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錦瑟姐,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白錦瑟怔了怔,神色有些複雜:“有這麼明顯嗎?”
她已經努力讓自己打起精神了!
墨啟甜抿了抿唇,低聲道:“錦瑟姐,你雖然在笑,可是,笑的真的好勉強啊,你還是別笑了,讓我看著就好難過!”
白錦瑟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嗯,我知道了!”
墨啟甜想了想,笨拙的安慰白錦瑟:“錦瑟姐,其實,這個世界上不如意的事情太多了,你不要輕易被那些事情影響,人活著,什麼事情都要學著自己想開呢!”
說到這裏,墨啟甜的語氣頓了頓,自嘲道:“你看,就像我,從小到大在家裏就像是空氣一樣,我不照樣這樣過來了,我爸媽離婚的早,我就像是一個沒人管的野孩子一樣,我爸重男輕女,我在家裏絲毫沒有存在感,我平時做什麼,他們怕是都不知道!”
聽到這話,白錦瑟眸子閃了閃,看向墨啟甜:“啟甜,我一直沒有問過你,你爸和你哥被抓,你怪過我嗎?”
實在不是白錦瑟多想,隻是墨啟甜無論墨家發生什麼事情,始終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這次,經過譚逸飛的事情,譚行之的態度,徹底給白錦瑟敲響了警鍾,既然是一家人,哥哥和爸爸,甚至爺爺都坐牢了,可是,這一切對墨啟甜來說,好像都無關重要。
墨啟甜聽到這話,眨了眨眼,臉上帶著笑容:“我為什麼要怪你啊,我爺爺害死大爺爺,他算是罪有應得,至於我爸爸的事情,當時我就在思弦珠寶上班,他害人不成反被抓,這種自作自受的行為,我更不想多說什麼,我哥麼……他助紂為虐,幫助我小叔越獄,最終導致應笑笑的慘案,這樣的罪魁禍首,讓他逍遙法外,也是害人,抓了不是更好嗎?”
墨啟甜笑著分析家裏每個人的罪行,可是,她這樣笑著,卻越發顯得冷漠,畢竟,那些人都是他的親人,可是,她似乎毫不在意!
難道墨家就沒有一個人讓她覺得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