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可不怕景向東想去老宅那邊看,畢竟,那邊大半個山頭呢,就是走,景向東也得不吃不喝走好幾天才能走完,更何況,隨便讓林夕藏起來,景向東不可能找到。
景向東皺了皺眉:“你真的沒見林夕啊?”
墨肆年沒想到,景向東還懷疑他著呢!
他想了想,突然開口道:“向東,你跟林夕怎麼了?她為什麼要離家出走?”
景向東的神情,難得不自在:“也……沒什麼,就是吵架了!”
墨肆年挑了挑眉,好半天才開口:“你這樣不行啊,跟老婆吵架,難道不是自己錯了也是錯,對了也是錯嗎?你們是怎麼吵起來的啊?我記得,你以前挺沒節操的呀!”
景向東的表情一僵:“你才挺沒節操的!我……我覺得……林夕不信任我,而且……她說……說冉樂跟她說了很多過分的話,冉樂是渣,但是,冉樂根本不會說那種挑撥離間的話,你也認識冉樂,你應該知道的呀!”
墨肆年聽到這話,一直以來輕鬆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你的意思是,你跟林夕之間的問題,是因為冉樂?”
景向東眸子閃了閃,悶悶的點點頭:“我就是不知道,夕夕她為什麼不信我呢,我跟冉樂現在真的沒什麼啊!”
墨肆年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你是智障嗎?你在林夕麵前,就這麼肯定冉樂的好?”
景向東語窒:“我……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墨肆年沉默了片刻:“以前的冉樂,可能不會搬弄是非,但是,這不代表,現在的冉樂,同樣不會搬弄是非,景向東,你跟冉樂幾年沒見了,你就敢這麼肯定,而且,你現在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你如果不想林夕生氣,我勸你,還是離冉樂遠一點吧,當然,也包括其他所有女人,否則,你也別怪林夕做的太絕情!”
景向東默了幾秒,才抬頭看向墨肆年:“她如果絕情的話,會做什麼?”
墨肆年實話實說:“跟你離婚!”
墨肆年臉色大變:“你別胡說八道,夕夕怎麼可能跟我離婚,我們離婚了,多多怎麼辦?”
墨肆年皺眉:“你該不會是仗著有景多多,才覺得林夕不會跟你離婚吧,作為好朋友,我勸你還是別這樣想,否則……最後痛苦的是你!”
景向東聽墨肆年這麼一副語重心長的口吻,突然皺眉道:“肆年,你說的這些話,該不會都是你的經驗之談吧!”
墨肆年睨了他一眼:“我自己老婆,我不寵著疼著,還跟你似的惹她生氣,你不心疼我心疼,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不靠譜呢!我真是白耽誤功夫在這兒跟你廢話,你還是自己一頭霧水去找吧,你也不想想,林夕要是真跟你翻臉,你有什麼本事挽留她,錢嗎?林夕人自己接一個活,可能比你公司一個季度賺的都多,是,你是有景家的家底在,可是,人家林夕能看得上那些嗎?孩子嗎?這更可笑了,現在有了孩子離婚的,大把大把的,還是你覺得,林夕離了你,就活不了了啊,我看人林夕從來都不是那種軟弱的人,當年跟林深,最後林深哭著求,她也沒見回頭啊!”
墨肆年的一番話,直接說的景向東臉都白了:“我……我沒有仗著什麼覺得她離不開我,我隻是……我隻是從來沒想過我跟夕夕會走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