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墨鍾賢,一張臉止不住的抽抽。
眾人上前輪流祭拜墨方城,依次離開。
墨肆年就坐在輪椅上,神態冷淡的看著眾人祭拜,不管是真心或是假意,都在墨肆年的目光下,恭恭敬敬的給墨方城彎腰祭拜。
十二點多,祭拜結束,賓客基本都走完了,墨鍾賢帶著墨鍾才和墨啟承過來,看著墨肆年:“肆年,啟承今天剛回來,他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別介意啊!”
墨肆年明明坐在輪椅上,可愣是讓墨鍾賢生出一種他才是站著,居高臨下看自己的錯覺。
墨肆年神色冷淡的看著他:“跟我有關係嗎?”
墨鍾賢一時間沒明白墨肆年的意思,張著嘴巴:“啊?”
墨肆年的視線移開,看著墨方城的墓碑:“墨啟承做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從來不會浪費心思在跳梁小醜身上!”
墨肆年說完,沒有看墨鍾賢鐵青的臉,直接對趙炎說:“趙炎,走!”
趙炎愣了愣,趕緊上前,推著墨肆年離開。
墨十一趕緊伸手,扶著白錦瑟跟墨肆年一起離開。
白錦瑟從今天早上就開始折騰,這會的確很不舒服,她就任由墨十一扶著了。
墨素素看到墨肆年要走,連忙追上去:“肆年,你之前說墨方池害死你外公,那話是什麼意思?”
墨肆年看了一眼他們所處的位置:“你確定要在這裏談?”
他們站的位置,正好是墓園上山的位置,如果有人要上山祭拜,他們就顯得格外礙事。
墨素素紅著眼睛,擦了擦眼淚:“肆年,你跟媽媽談談,好不好?”
墨肆年早就知道墨素素這個性子了,小時候,他覺得父親對母親好,這是應該的,可是,長大了之後才知道,父親寵母親的確沒錯,可是,他卻把母親寵的沒腦子了!
墨素素沒什麼壞心思,墨肆年一直都是知道的,所以,他就算是會生氣,會發火,卻未曾真的對墨素素置之不理。
他沉默了片刻:“下山吧,去停車的地方談!”
墨素素紅著眼睛點了點頭。
一行人下車,白錦瑟就看見,那個之前在墨家莊園門口,跟墨肆年說話的女子,這會靠在紅色的法拉利上,正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墨書琪說著話。
白錦瑟一愣,她們認識?
不止白錦瑟看見了,墨肆年也看到了這一幕,他的眸子沉了沉,這個應笑笑,居然認識墨書琪,她們什麼關係?
墨肆年隻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他對白錦瑟低聲說:“你先上車,我跟媽去說幾句話!”
白錦瑟點了點頭,安靜的上了車。
墨肆年讓趙炎把自己推到停車場的邊上林子裏的小路上,趙炎往邊上退開,安靜的等著。
周圍的樹葉聲颯颯作響,墨肆年平靜的看著墨素素:“說吧,你想問什麼?”
墨素素心裏到底是有兒子的,她手抬起來,微微顫了顫,看著墨肆年額頭的紗布:“你……你怎麼把自己傷成這樣的?”
站在一旁的墨鍾賢,一張臉止不住的抽抽。
眾人上前輪流祭拜墨方城,依次離開。
墨肆年就坐在輪椅上,神態冷淡的看著眾人祭拜,不管是真心或是假意,都在墨肆年的目光下,恭恭敬敬的給墨方城彎腰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