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說罷,看了一眼魏律師:“魏律師,跟各位股東說說!”
魏律師點了點,往前一步,拿出一份協議:“我的當事人墨肆年先生,半年前,由我公證,跟白錦瑟小姐簽署過一份協議,一旦他遭遇不測,他的所有事情,白錦瑟小姐都擁有絕對的決策權力,這裏的遭遇不測,指的是……”
魏律師一板一眼的解釋這個條文,解釋完還麵無表情的補充了一句:“哪一位想看協議,可以來我這裏看!”
墨鍾賢聽到這話,笑了一聲:“白錦瑟,這就是你坐在這裏的底牌嗎?你也當真是可笑,就算是你擁有墨肆年一些事情的決策權,可是,這也隻代表他本人擁有的財產吧,至於他公司CEO這個身份麼……這個可不是你能代替的!今天的股東大會,我們就將重新投.票選擇CEO,至於墨肆年,他人都不在,就等於他本人放棄了這個機會,這可怪不得別人!”
白錦瑟早就知道,墨鍾賢會這麼說,她平靜的開口:“是,墨肆年人是不在,所以,今天我是代表墨肆年來爭取墨氏集團CEO一職,墨肆年的商業決策能力,大家眾所周知,如果我都有能力讓大家投墨肆年一票,那墨肆年更有資格擔任這個職位了,不是麼!更何況,墨肆年隻是失蹤了,他還沒死呢,各位想要把他趕出公司之前,最好動動腦子,好好想想清楚!”
白錦瑟說罷,身體坐的挺直。
雖然她懷孕五個多月,身為一名“柔弱”的孕婦,可是,她說出來這番警告的話,卻沒有一個人敢小看她。
一個孕婦,能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想要保住丈夫的職位和股權,這已經很讓眾人佩服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大部分人也不認為,白錦瑟真的能保的住。
佩服是一方麵,現實又是另說!
果然,在白錦瑟的話剛說完之後,墨鍾才就笑了起來:“外甥媳婦,你也別恐嚇我們,我們好歹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不是被嚇唬大的,既然大家今天都是來參與投.票的,那我不得不說提前說一句,白錦瑟,墨氏集團的股份,你能做主投.票給自己的,隻有墨素素女士手裏的股份,你聽明白了嗎?”
白錦瑟聽到這話,神色無辜,詫異的看了一眼墨鍾才:“是嗎?可是,我記得不是還有外公手裏的股份麼?外公的股份,不是全都留給墨肆年了嗎?你也知道,墨肆年跟我的協議中,他一旦有任何不測,他的所有財產股票甚至股份,我都是有絕對的處理權利的!”
墨鍾賢冷笑了一聲,跟墨鍾才一唱一和:“是嗎?可是你莫不是不記得,昨天的股東大會上,程律師才說過,老爺子做遺囑的時候,腦子不清楚,這份遺囑不能做數,我們墨家正打算上訴呢,說起來,我大伯的遺產,我爸和我們都是有繼承權的,所以,老爺子手裏的股份最終是誰的,還尚未可知呢,你可別把話說的太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