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分明是父親譚行之寄給自己的藥劑,是父親所屬的那家地下實驗室研究的,可以讓人完全失憶的藥劑。
墨肆年看他震驚的樣子,看了一眼墨五:“取了東西,讓他說話!”
墨五有些猶豫:“萬一他亂喊?”
墨肆年根本不擔心這個,之前塞著嘴,隻是擔心譚逸飛剛醒來亂喊求救,喊安妮和白錦瑟過來,現在……他自然有辦法讓譚逸飛閉嘴。
他說:“譚逸飛,我讓人拿開你嘴裏的東西,你要是把錦瑟喊過來,我也無所謂,我倒是想看看,錦瑟知道你要給她注射這玩意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
聽到這話,譚逸飛身體猛地一抖,下意識的害怕。
他連腿上的傷口疼都顧不得了,一個勁的給墨肆年搖頭,不能讓錦瑟知道,一定不能讓她知道。
如果他真的給白錦瑟注射藥劑,讓她遺忘了一切還好,現在這件事被墨肆年知道了,根本不可能成功,如果被白錦瑟知道,他根本不敢想,白錦瑟會用怎樣失望的眼神看自己。
墨肆年一看譚逸飛的反應,心裏就跟明鏡似的,他淡淡的開口:“拿掉吧!”
墨五猶豫了一瞬,還是非常聽墨肆年的明亮,拿出譚逸飛嘴裏的襪子。
譚逸飛終於可以說話了,他連忙開口:“墨肆年……你別告訴錦瑟,我求你了!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恨死我的!”
“你想給她注射這玩意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她會不會恨你!”墨肆年表情有些陰翳。
沒人知道,當他知道譚逸飛想做什麼的時候,有多暴怒。
譚逸飛咬著牙打顫:“我……我隻是太愛她了,真的……我可以不再跟你搶她了,求你放過我,不要告訴她!”
墨肆年眯了眯眼,看著譚逸飛:“就憑你……也配跟我搶?”
說罷,他沉默了幾秒,看著難看的譚逸飛,開口道:“這東西到底是作什麼用的,你說,還是讓我去找人化驗,又或者……我拿去問問錦瑟,讓她親自來問你,你想給她打什麼?”
譚逸飛死死地咬著牙,忍著大腿的疼,半晌才深吸了一口氣,說:“是讓人失憶的藥!”
聽到這話,墨肆年的神色突然諱莫如深,他盯著譚逸飛看了幾秒,幾乎片刻就明白了他的目的。
想讓白錦瑟忘記自己麼?
他突然站起來,直接一腳踹過去,將譚逸飛踹的撞在客廳旁的牆上。
譚逸飛眼前一黑,腿上的血流的更快了,直接暈過去了。
墨肆年無視像一團垃圾一樣的譚逸飛,背對著他,對墨五說:“知道該怎麼處理嗎?”
墨五立馬恭敬的點頭:“三刀六洞,我們帶來的藥劑,也會給他打進去!”
墨五說著,掃了一眼茶幾上的小箱子。
墨肆年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袖口:“既然他那麼喜歡讓別人失憶,那就讓他自己先嚐嚐失憶的自己,明白嗎?”
墨五立馬點頭:“沙發上的藥,我待會一並打了!”
那分明是父親譚行之寄給自己的藥劑,是父親所屬的那家地下實驗室研究的,可以讓人完全失憶的藥劑。
墨肆年看他震驚的樣子,看了一眼墨五:“取了東西,讓他說話!”
墨五有些猶豫:“萬一他亂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