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就是那種讓我想戳瞎他們眼睛的目光!”
白錦瑟沒忍住笑出聲:“你怎麼這麼殘暴呢?”
墨肆年攬住白錦瑟的纖腰,往邊上走去:“那這麼殘暴的我,你喜歡嗎?”
白錦瑟忍俊不禁:“喜歡,特別喜歡!”
墨肆年的臉上,立馬帶上了一絲笑意,語氣卻霸道的要命:“你是我一個人的,不許別人覬覦!”
他說著,腰上的手緊了幾分。
明明霸道的不要不要的,可是,白錦瑟就是偏心,她感覺自家老公怎麼這麼可愛呢!
都說若是喜歡一個女人,那還有救,但是,倘若他覺得一個女人可愛,那就真的無藥可救了。
可是,白錦瑟覺得,男人可愛起來才更要命呢!
他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對你霸道的甚至有些不講理,卻滿心滿眼的喜歡你,讓你的心分分鍾融化,一點也舍不得生氣。
……
晚宴結束,墨肆年帶著白錦瑟回家。
一進門,墨肆年就把白錦瑟抵在門上,火熱的吻落下來,他的力道凶狠霸道,仿佛要將白錦瑟生吞了一樣。
白錦瑟被親的身體軟綿,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呼吸微急:“墨肆年,去房間!”
墨肆年一把將白錦瑟打橫抱起,快速的上樓。
想到白錦瑟今天的模樣,心裏又是一陣火熱。
上了樓,他再次把白錦瑟抵在臥室門上,親了起來。
白錦瑟哭笑不得,他的吻移動到白錦瑟的耳邊,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耳尖。
白錦瑟隻覺得全身發麻,忍不住抖了抖。
墨肆年低聲道:“寶寶!”
白錦瑟紅著臉不出聲,墨肆年繼續:“老婆!”
白錦瑟滿臉羞紅的伸手推他,墨肆年聲音低沉沙啞:“錦兒!”
……
墨肆年和白錦瑟根本不知道,此刻,宋家,宋瑾臥室。
宋瑾帶著耳機,清晰的聽到了墨肆年喊白錦瑟的那一句,錦兒!
宋瑾氣的差點把耳機摔掉,這句錦兒,本應該是瑾兒,是喊她的才對!
是白錦瑟奪走了她的一切,她會努力奪回來的!
想到這裏,宋瑾自我折磨一般的帶著耳機,繼續聽耳機裏那兩個人親親我我的聲音。
沒錯,宋瑾能監聽到此刻白錦瑟和墨肆年所發生的的一切聲音。
因為今天晚宴上,墨肆年被潑酒,根本不是巧合。
那個潑酒的侍應生,是宋瑾安排的,她故意讓人給墨肆年潑酒,然後收走他的衣服,拆開墨肆年的表殼,在裏麵安裝了微型監聽器。
隻要能聽到一點有用的東西,那對她來說,拆開白錦瑟和墨肆年,又前進了一大步!
那倆人翻雲覆雨許久,宋瑾才忍著憤怒,聽到他們倆人談話。
“寶寶,我怎麼不知道,你會說法語啊?”男人的聲音性感低沉,帶著事後的沙啞。
“還是別說了,我怕你又吃醋!”
男人聲音沉了兩分,帶著一點撒嬌的意味:“我很好奇,你說,我不吃醋!”
女人輕笑:“那我說了!”
“嗯!”
“我年紀小的時候,學習挺好的,你知道吧!”
他說:“就是那種讓我想戳瞎他們眼睛的目光!”
白錦瑟沒忍住笑出聲:“你怎麼這麼殘暴呢?”
墨肆年攬住白錦瑟的纖腰,往邊上走去:“那這麼殘暴的我,你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