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便已經魂飛魄散。
與此同時,手機一震,5枚仙石到賬。
聽到血屍臨死前的話,夏陽眉頭一皺,有主人煉化,這足以證明眼前的血屍,不是野生的行屍。
但是,這具行屍的主人是誰?是屍鬼門的餘孽,還是新的鬼修?
若如此來想,春名山的無頭騎士,恐怕也於此有關。
隻是現在知道的線索太少,根本推算不出什麼。
夏陽看了一眼遠處陰影下的兩具不成人形的屍體,心中暗道:“希望你們入土為安吧。”
他順手拿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為構建和諧社會,做出了自己的一份貢獻。
在夏陽扛著昏迷的李國昌走後,於屋頂上躍下一個瘦小的人影。
一身黑灰相間的長袍,臉的大半都被黑色褶皺的胎記覆蓋,一雙眼睛深深的凹陷,枯瘦的手掌拿出一張新打印出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夏陽。
“又是你……”黑色胎記男將照片捏在手心,咬牙切齒:“新仇舊恨一起算,你死定了!”
但是他還未多做其他動作,便聽耳邊傳來一陣刺耳的鳴笛聲。緊接著一道道紅藍相間的光彩照進幽深的巷子裏。
“戚!來的可真快。”黑色胎記男縱身一躍,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李國昌感到自己在震動,很有節奏的震動。
而且有強風從自己的臉頰掠過,風很大,像刀子劃過一樣。這讓他僅有的一絲迷糊勁兒也消失殆盡。
自己在飛馳的摩托上?
前麵是……夏陽?
“我……我怎麼了?”李國昌感覺嗓子有些幹啞。
“你喝醉了。”夏陽發覺李國昌已醒,擰動油門,六眼魔神的速度更快了:“都告訴你野格不要多喝,那可是失身酒。”
“是嗎?”李國昌依稀記得自己的確喝了不少酒,但是還沒有到醉倒的地步啊。
“我怎麼記得要去……”一些畫麵忽的從腦子中閃過,李國昌身上的冷汗倏的流了下來:“後巷……狂浪酒吧的後巷有死人!”
夏陽嗯了一聲:“沒錯,那裏發生命案了。”自己已經報警處理,也沒必要對他隱瞞這些。
“我好像看見凶手了,可是之後發生了什麼?我怎麼一點兒都不記得了。”李國昌揉了揉額頭。
“錯覺,都是錯覺。”夏陽道:“你看到那麼多血,直接嚇暈過去了,還是我把你抬到車上的。”
“話說,你該減肥了,可真沉啊。”
“真是晦氣,跑去嗨夜店居然遇到這種事……哎,你說我是被嚇暈的?不可能啊,我家秀秀說我膽子挺肥的啊。”李國昌當時還有些醉意,他也不敢確定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怎麼感覺脖子生疼,好像吃了一記手刀?”
夏陽心道,你確實吃了一記手刀,還是我打的:“別給自己膽小找借口了,今天可不算你請客啊,還欠我一頓燒烤哪。”
“你看我像是那種抵賴的人嘛?”李國昌揉了揉脖子,還是有些隱隱作痛:“我怎麼總感覺你有什麼事瞞著我啊。”
“絕對沒有。”夏陽再次加足馬力,朝著李國昌的住處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