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寫成小說,肯定火!
“遲懷景是嗎?我看過你的病曆,我是你的貼身護士。”
護士嬌滴滴地開口,大大的眼睛撲閃了幾下,直直地對遲懷景開口,像是根本沒看到安琳似的。
都看過病曆了還問姓名幹什麼?要不要這麼明顯地放電,你以為你是移動電源啊!還有,自己一個大活人就站在這兒呢,不先跟自己打招呼是什麼意思?
安琳眉睫輕挑了下,眼眸裏閃過一絲不悅,缺未深究,輕輕冷哼了一聲,頭偏到了一邊去看沙發,粉嘟嘟的唇撅得老高。
那護士還真沒把安琳放在眼裏,進來的時候早就悄悄打量過安琳的穿著,在她心中,安琳應該不過是一個小女仆,沒有什麼威脅。
本來就因為被忽略了,心生不滿,可當安琳站了好一會兒,那護士也不紮針,就隻是跟遲懷景東拉西扯時,她的怒火真的忍不住了。
脾氣一上來,哪管什麼禮貌不禮貌,下巴一抬直接地說道“你要是不想紮針可以出去,我給他紮。”
***,不就是紮針嘛,她也可以的好不好!
聞言,那護士一愣,囁喏著唇含糊開口“啊?你、你也會紮針?”
“當然!”安琳頗有幾分得意地揚了揚脖,唇角翹起,恬不知恥的某女於是一把拿來了護士手裏的托盤,對半躺在病*上的男人開口“怎樣?你讓我紮不?”
她如同琉璃般的雙眸晶瑩剔透,然而瞳孔的深意卻十分明顯,警告意味十足,用眼神在悄悄傳遞信息“姓遲的,你要是拒絕我,你今天就死定了!”
安琳盯著他,靜靜等待著他的反應。
狹長的瞳仁眯起,薄唇抿起,遲懷景的神色間露出一絲睥睨,冷笑幾聲,黑色長長的睫毛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嘲諷的弧線,輕佻開口“就你?”
他話中的語氣和意思讓安琳臉色一白,額間冷汗尷尬到倏地冒了出來,這個男人居然拒絕了她!關鍵還是在別人麵前拒絕了她!
前幾秒她還在那個護士麵前吹噓呢,結果這貨這麼幹脆就拒絕了自己,她的麵子啊,她脆弱的心,全飄灑在冷風中了……
看到那個小女人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唇角不禁揚起了一抹頑劣的弧度,還真是個笨蛋!
也不知道這女人到底哪一點吸引了自己,是那次在婚宴上,她那副楚楚可憐而又死命隱忍的樣子?還是為了所謂的職業操守甘於犧牲的時候?
……
安琳的腦袋嗡嗡作響,心裏一陣慌亂,怎麼辦?她把托盤還回去?可是那個護士會怎麼看她?
一定會嘲笑她自不量力的!
就當她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時,一道低醇如紅酒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耳朵裏“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紮針?安*~”
他的聲音中自然而然就夾雜著致命的蠱惑,再配上他特意將話說得格外*,讓人情不自禁地怦然心動。
安*?那個護士也姓安?
大腦抽筋的安琳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還以為遲懷景在叫她身邊的那個護士,她還在考慮要不要把托盤還回去呢。
某女複雜糾結的樣子落入了一雙幽深的瞳孔中,遲懷景眉頭微鎖,心中嗤笑,這個女人有時候還真是傻到了極限。
“安琳!”
猛地一聲低吼,讓處於神遊狀態的某女徒地回過神來,眨了眨水眸,迷茫地瞅著遲懷景。
咦咦?這個男人什麼時候把袖子擼上去了?
靠!不就是一個美女護士給他打針嘛!他至於這麼主動嗎!
沒好氣地把托盤一下子放到了小桌上,安琳悶悶地撇嘴,環臂站在病*邊,氣急地不去看他。
眼瞅著這女人因為誤會而生氣的樣子,遲懷景不免有些好笑地彎了彎眉,心情愉悅地開口“怎麼?不想給我打針了?看來,我隻能去找別的護士給我打針了。”
“什麼?”安琳怔了怔,望向了遲懷景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想了想剛才這男人的話,這才恍然大悟自己又在這個男人麵前犯蠢了。
跺了跺腳,安琳瞥了一眼站在身邊,神情有些吃驚的美豔護士,她杏目圓睜,像是能噴出火來,嬌嗔威脅道“姓遲的,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