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搞,都理虧啊!畢竟唐川又沒逼她想!
結果唐川仿佛忘記了自己之前被寞歡的吊打,壓製了寞歡。
“你想到哪裏去了?嗯?”
寞歡眼神飄忽,前看後看,東看西看,就是不敢看唐川。
“你不會是,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吧?”
寞歡心虛道:“我才沒有!”
唐川捏住寞歡的臉蛋。
“你沒有,那怎麼心虛了呢?”
寞歡心裏憤恨,唐川果然不是一個吃虧的人。
誰在他手裏都得不到好處。
她剛才不就是多問了他幾個問題而已。
現在,就讓她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這樣斤斤計較的男盆友,實在太討厭了!
寞歡心裏一橫:“我才沒有心虛呢!
你是我未婚夫,我本來就是想對你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想的沒錯!”
“你想的沒錯?”唐川含笑反問。
“你告訴我,你想了什麼?”
寞歡又慫了,眨眨眼,一句話也說不出。
“你說得對,我是你未婚夫,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來,乖寶貝,你告訴我,你想對我做什麼?”
唐川靠寞歡越來越近,那壓迫力也越來越緊,寞歡感覺越來越緊張。
心跳的都快要停止了。
最後,她終於受不了了,她怕自己猝死。
一把就將唐川推開,人飛快的進了臥室,將門關緊。
靠在門上,大口大口呼吸。
唐川,就是個妖孽。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她的心跳,她的一切,都掌控在唐川的言語動作之間。
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果然還是要有一個強大的心髒。
……
“主上。”
步平匆匆忙忙向唐川跑來。
“昆侖山軒轅破向您下了戰書,說是三天後要來挑戰你。”
唐川垂下眉眼,漫不經心:“他也就隻有這一招了。”
步平:……他記得他家主上似乎和軒轅破沒什麼交集啊,怎麼現在說的好像很熟一樣?
莫非,在背地裏,主上和軒轅破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唐川的手指慢悠悠的點著座椅的扶手,道:“告訴他,我接了。”
說著,他的眼爆發出無盡的戾氣:“這天下所有敢打阿歡主意的人,都要死!”
“不過……”唐川話音一轉:“如果他是軒轅破,我可以放他一馬。”
步平:……這麼說,他家主上是真的和軒轅破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他主上對主母的占有欲,他可是真真切切的見識到的。
平日裏就是女人多和主母說幾句話,主上都會無比的嫉妒,吃醋。恨不得把人砍死。
現在這個軒轅破,都一次又一次的上門搶人了,主上竟然還說要放他一馬?
什麼情況?
步平有些狐疑。
唐川才懶得管自家這個腦子壞掉的屬下,揮揮手將他打發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