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天了,我家主上每次見您身上都帶著傷,透著血。而您,每天隻顧著悲春傷秋,隻顧著我家主上傷害了您,隻顧著那個我家主上根本就不敢動的小丫頭,難道,就沒有一次聞到我家主上身上的血腥味嗎?
雖然寞歡小姐不是修煉之人,但您出生不凡,幾乎日日見血,也遭受過一定的訓練。若是說您聞不出血腥味,恐怕是步平在自欺欺人。”
步平這一番冷嘲熱諷寞歡沒聽進去,隻聽見了唐川受傷了,之前就受了傷……
的確,步平說得對,她經受的訓練,對人的血腥味最是敏銳。這些天,她在唐川身上,不是沒聞過血腥味,隻是很淡,淡到和沒有似的。
所以,寞歡一直以為,這些血腥,是唐川在殺人的時候沾染到身上的,根本沒想過他是自己受傷。畢竟,一個人若是自己受傷流血,散發出來的血腥味會比較濃一點。
現在看來,是唐川每一次去見她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處理了一些,不想讓她知道的東西。
可是,唐川,是為什麼會受傷呢?而且,還是每天帶傷,修煉之人,傷口愈合度不是很高嗎?就算愈合的不快,也不會一直流血的,真正對他們來說難以治愈的,是內傷,怎麼會每天都有血腥味?
難道這傷,很嚴重嗎?
寞歡有些急了,匆匆忙忙問了出來:“他受傷了?嚴重嗎?為什麼每天都流血?”
這急急的樣子,步平譏諷道:“現在做出這幅樣子,又是給誰看呢?早點幹什麼去了?”
寞歡道:“哦,那你不用說了。”
唐川現在都能好好的給自己插刀,這群屬下也沒表現出太著急的模樣,隻是有些心疼和為他們主上抱不平,想必應該沒什麼大礙。
步平:……
臥槽!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曲建等人:……
見識了見識了,真不愧是能夠讓他們主上喜歡的女人。
可惜這種說話說一半的感覺,還真是不好受啊!步平給青花青堯打了個眼色,示意她們說話。
然鵝這兩人目前不知道說什麼,現在這種情況,買慘吧?還沒到她們二人出場的時機。
質問吧?她們二人身份尷尬,沒立場質問寞歡。
所以,她們二人隻好保持沉默。
步平大概見她們二人這麼沒用,還是決定自己親自上場,他真不是要針對寞歡,他隻是想要造一個不經意間,因為憤怒而透露唐川付出的假象。現在話都沒說完,可不能退縮了。
他道:“寞歡小姐不願意接受我家主上,若是因為覺得我家主上這些天虧待了您的話,我想,我家主上也是為此付出了代價的。”
然後,他清晰的說明了一下唐川這幾天為她插得刀,怎麼做怎麼插,每天具體是多少刀。
邊說,他還邊痛哭流涕,仿佛被插刀的人是他一樣。
寞歡表示,簡直不忍直視!
“雖然說這些刀傷表麵上沒什麼,可因為我家主上不願意治療的緣故,不知道流了多少血!修煉之人的血液損失一點沒什麼,損失多了,對身體造成的傷害不用我說您也清楚。寞歡小姐,請您憐惜我家主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