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場狩獵的比試,被封青越這麼一攪和,直接變成了一場鬧劇。看的出來,對於自己和封青越打成平手的這個結果,赫連煜很是不滿意。說來也是,這要是換成任何人,恐怕也會心有不甘吧!畢竟自己辛辛苦苦打來的都是有分量的獵物,而封青越那些個……居然也能叫獵物?如果不是在密林裏打到的,簡直就可以說是家禽了!
赫連焱端了兩杯酒,走到赫連煜旁邊坐了下來,遞給他一杯道:“皇兄,你也別心有不甘了,咱是誰也沒想到那小子會想出來這麼陰損的一招不是,要不然就憑他那些個算不得獵物的獵物,怎麼能和你打成平手呢!”
“哼!”赫連煜冷哼了一聲,端起酒杯一口飲盡,不服氣的說:“也是我不小心,讓他給鑽了空子!沒想到封青越那小子那麼滑頭,以前倒是我小瞧他了!”
其實赫連煜倒也不是一個在乎輸贏的人,他隻是想在鳳七尋麵前逞一下威風而已,同時也滅滅封青越的氣焰,誰讓他誰的主意不好打,偏偏把主意打到了鳳七尋的身上!可是沒想到最後他不僅沒威風起來,還差點丟了顏麵。
“皇兄快看,那小子又打什麼壞主意了?”赫連焱碰了碰赫連煜的胳膊,朝著封青越的方向呶了呶嘴。
赫連煜一看,可不就是嘛!隻見封青越一隻手拎著鬆鼠,另一隻手拎著野兔,樂的屁顛屁顛的朝著鳳七尋的方向跑了過去。
鳳七尋遠遠就瞧見了飛奔而來的封青越,怪異的模樣令人忍俊不禁。
封青越跑到近前,把兩隻手裏的小動物悉數丟在了鳳七尋麵前,獻寶似的說:“我聽說女子都喜歡這種毛茸茸的小東西,你喜歡那隻,隨便挑!”
鳳七尋有模有樣的思考了片刻,問道:“我可以都要了嗎?我覺得銀月應該會都喜歡它們吧!”
封青越重重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了,不過銀月是誰呀?”
“銀月啊!”鳳七尋狡黠的一笑,“牠是我養了很久的幼豹!”
“幼豹啊?幼豹好!什麼?幼豹?”封青越一開始還連連點頭,條件反射性的誇獎呢,等後來反應過來了以後,才微張著嘴,吃驚地問道:“你說的是……幼豹?”
“對呀,幼豹!”
封青越幹笑了兩聲,把自己辛辛苦苦打來的獵物都圈在了懷裏,“那牠肯定不是喜歡它們,而是喜歡吃它們,這太殘忍了!我不能把它們送給你了,不能讓這麼可愛的小家夥變成你家銀月嘴裏的食物!”
“可是你可愛的小動物已經受傷了,好像活不久了!”鳳七尋指了指他懷裏的小鬆鼠說。
封青越下意識把它們抱的更緊了些,“沒關係,我會醫術,我可以治好它們的。倒時候我再把它們放回去,就算是報答它們沒讓我輸了這場比試的恩情吧!”
“對了,你為什麼一定要贏了這場比試呢?”鳳七尋還以為他不在乎這些虛名呢!
“我沒有一定要贏了這場比試,我隻是不想輸罷了!”封青越一本正經地回答,雖然前後兩句話聽起來著實沒有什麼區別。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其中的不同——在狩獵開始之前,赫連煜和他說,誰如果輸了這場比試,就放棄晚上篝火盛會時邀請鳳七尋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