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一晚上,第二天一早,王景盛又回去BJ。
走之前狀似無意地提一句,“我認識一些大影視公司的老板,可以幫你小姨鋪路。”
路心悅震驚,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小姨脾氣剛得很,要自創天下的。”
王景盛不以為然,卻好脾氣地拍拍她,老話重提,“有需要就說,也就是你,別的人我不操這個心。”
霸道總裁變相宣誓主權,這畫風也是沒治了。
路心悅隻有繼續裝聽不懂,且送上祝福語,“一路順風。”
……
這一去就是七天。
畫風繼續有異,原先不在H城的時候,一天一個電話便了。
現在依舊一個電話,卻開始與她微信聊天,不僅文字,還會拍些現實的照片,意思你也拍照片給我看。
尤其是晚上那碗中藥,還得是個小視頻版的。
他以身作則,路心悅也不能說什麼。
畢竟之前她刻意隱瞞自己的BJ之行,確實有那麼點不夠意思。她一直都知道,王景盛霸道,占有欲強,凡事都要牢牢掌握,現在不過就是拍點照片給他看看,免得他疑心病爆棚,又找人盯她。
憋屈是憋屈。
但是往好了想,在乎你才會這樣,否則以他日理萬機的工作狂性,哪有可能記得你的誰。
另外,那啥。
她也想看看他的照片不是?
……
冬日的清晨,陰沉,天空堆滿了厚重的雲層。
天氣預報說有雪,卻始終下不出來。
SMART行動在上班途中,路心悅開了藍牙,耳邊是餘佳略顯興奮的聲音。
“這事兒不是我查的,是我從死變態的嘴裏摳出來的。玉薇是不是拉拉不清楚,但是她那個拉拉女朋友確實是拉拉。而且是個不忠的,在外麵玩得很開,有好多女朋友。”
“你家死變態這麼厲害,你還能從他口裏摳出消息?”
“怎麼不能?老娘色誘他,把他的勁頭挑得高高的,卻不給個痛快,他能不從嗎?我告訴你,男人這個物種,隻要精蟲上了腦,啥事兒都肯做。”
路心悅噴笑,好不容易忍住,“那他有沒給你分析分析,由此可見,玉薇是不是拉拉?”
“他如願了,哪裏還肯多說。”
餘佳輕輕哼一聲,“我跟你講,這個招數當個情趣,一年最多用一回,多了就不靈了,姐姐我犧牲老大的呢。
“嗯嗯,那你猜一個。”
“猜有毛用,要落到實處的才有用。死變態知道我會跟你講這事,他不攔著,隻是叮囑我別瞎猜亂給意見。我估摸著他也好奇著呢,就算盛少不讓他查,他也會偷偷地搞。你想啊,如果玉薇不是拉拉,卻謊稱拉拉,那就是騙婚啊。女人心計,防不勝防,要不是你這個小女人嫉妒病發作,保不定盛少會踩進那個坑。”
“啥啥嫉妒病啊?”路心悅啐她,“你不覺得這故事講得太戲劇了麼?你們能信?”
餘佳不太確定,猶豫著說,“你不說呢,我還真是信。但是你一說呢,我也確實覺得很戲劇。”
“是吧。”
路心悅漫不經心地說,“隨便了,王景盛不是傻子,他會看著辦。”
“那這事兒算我辦完了,還是沒辦完?”餘佳嘿嘿地笑。
“沒拿到實錘,自然是沒辦完。不過麼,看在你犧牲色相的份上,馬馬虎虎算一半吧。”
路心悅大方地說,“一會兒我打一半的尾款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