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 皇帝大怒,斬首(2 / 3)

“姑娘,別裝傻了,你當時給我們要五百兩銀子的話,我們哥幾個都記得清清楚楚,不是我們不給,而是我們每年的俸祿才幾十兩,真的沒有一百兩銀子給你。”

李言搖頭歎息,一副被逼無奈的模樣,氣的女子眼圈通紅,憤怒的嬌喝:“我沒說過這句話,你們誣陷我。”

“這句話隻有我們五個人聽到,你不承認,我們也沒辦法。”李言又是一聲歎息,眼神萎靡,仿佛被人陷害,掙紮無果,任人宰割。

年輕女子氣的咬牙切齒,眼淚再次不爭氣的掉了下來:“你們欺負我不算,還誣陷我,究竟還有沒有良心?”

“姑娘,事情錯在你,不在我們……”

皇帝威嚴的目光掃過爭持不休的李言和年輕女子,李言五人身強體壯,對付一名弱女子不費吹灰之力,如果隻是五人和女子共處一輛馬車,事情立刻就會真相大白。

可是現在,李言又說那年輕女子故意勾引他們,敲詐他們錢財,事情就有些複雜了,雙方各執一詞,真假難辨,若是沒有更確切的證據,事情不好判:“李愛卿,事發時,可還有其他證據或證人?”

“回皇上,那條小巷又黑又偏僻,附近沒什麼人,他們和女子還沒有發生事情,也沒有所謂的證據,不過……”馬大人望望李言五人,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馬愛卿但說無妨。”皇帝低沉的聲音透著說不出的威嚴。

“微臣想請兩人進宮,一男一女,他們來了,李言和這名女子的事情,基本就能真相大白。”馬大人一字一頓,目光凝重。

皇帝略略思索,吩咐道:“趙吉!”

“奴才遵命。”趙公公手持拂塵,領命而去。

李言,王強五人相互對望一眼,心中皆是咯噔一下,馬大人請的是什麼人?真的能查清事情真相嗎?微張的大手慢慢握起,心莫名的緊張起來。

半柱香後,一名男子在趙公公的引領下走進禦書房,看著男子熟悉的臉龐,李言,王強幾人暗暗納悶,馬大人請李凡來做什麼?另外一人又是誰?

疑惑間,眼角映入一道瘦弱的身影,粗布衣服穿在身上,非常樸素,枯黃的頭發仔細梳過,還是有幾縷淩亂的飄散著,憑添一抹哀傷與蒼涼,再看女子的臉龐,瞳孔猛然縮緊,怎麼是她!

中年婦女第一次來皇宮,被宮裏的美麗景致驚的目瞪口呆,小心翼翼急步緊跟著,戰戰兢兢的走進禦書房,不敢抬頭。

前麵的太監停下了腳步,她顫抖著身體,正準備磕頭行禮,目光看到了兩米外的李言等人,頓時怒火中燒,吼叫著朝他們撲了過去:“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奸官,還我女兒,還我女兒……”

中年婦女見到了仇人,氣不打一處來,對著他們憤怒的咆哮著,毫無形象的又抓又撓。

皇帝,馬大人,太監,侍衛都在一旁看著,李言,王強不能仗著會武功痛打中年婦女,邊躲閃,連急聲解釋:“你認錯人了,打錯人了。”

“就是你們五個,化成灰我都認得。”中年婦女吼聲震天,毫無顧及,使上了全部的力氣,拚命廝打李言,王強五人。

整潔的衣服被抓成一條條,破破爛爛,齊整的墨發也被撓的有些淩亂,禦書房很大,但在皇帝麵前,他們不能大幅度的躲閃,被中年婦女緊揪著衣服,狠狠蹂躪,真真是狼狽不堪。

趙公公望望皇帝陰沉的麵色,對著打成一團的六人吼道:“大膽民婦,居然敢大鬧皇上的禦書房,活的不耐煩了。”

中年婦女一驚,猛然想到這是皇宮,急忙鬆了手,跪倒在地,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民婦粗俗,冒犯了皇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大鬧禦書房,你可知該當何罪?”皇帝居高臨下的看著中年婦女,目光冷冽,不怒自威。

“民婦衝撞皇上,是民婦不對,隻要為我女兒報了仇,民婦隨皇上處置,上刀山下油鍋,民婦都不會有半句怨言。”中年婦女字字鏗鏘,無怨無悔的誓言聽的皇帝微微一怔:“你女兒……死了?”

“是。”中年婦女抬起頭,雙眸含淚,一指李言,王強幾人,憤怒的低吼:“是他們強暴了民婦的女兒,還冤枉她勾引他們,逼得她羞憤自盡,含怨而死,到現在眼睛都沒閉上。”

“這位夫人,你認錯人了,我們不認識你。”李言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心中暗道,想不到她居然狀告到了皇帝麵前,早知如此,當初就一不作二不休,直接殺了她,也少了這些麻煩。

“不認識我,那你們總認識他吧。”中年婦女冷哼一聲,指向李凡:“你們和他串通一氣,誣陷我的女兒,逼她自盡,可憐我女兒才十四歲,被你們這群禽獸不如的東西糟蹋,侮辱……”

“這位夫人,本官之所以斷定李言、王強五人無罪,是因死你女兒勾引他們五人時並不是處子,還向李言他們敲詐五百兩銀子。”

李凡反駁著中年婦女的話,心裏卻是一陣陣發虛,趙公公請他來皇宮時,他就感覺事情不對,沒想到是那村姑之死驚動了皇上,怎麼會這樣?

“仵作被你們收買了,誣陷我女兒,她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怎麼可能不是處子。”中年婦人顫抖著聲音,歇斯底裏的怒吼。

“仵作是這麼報給本官的,本官當然要做為依據斷案。”李凡目光閃了閃,將事情推到了仵作身上,把自己摘了個一幹二淨,驚動了皇帝的案子,是大案,要案,兄弟情誼雖然重要,卻遠不及自己的性命,他還是明哲保身的好。

皇帝犀利的眼眸冷冷掃過李言,王強五人,一名女子勾引、敲詐他們有可能,兩名女子相隔十天,再次勾引,敲詐,就是天方夜潭了,事情真相,已經可以窺見。

“撲通。”一名女子被推進禦書房,摔了個四腳趴地,看清女子的容貌後,李凡的麵色瞬間變的煞白,女仵作,她居然也被請來了這裏。

“皇上,這是在她家裏搜到的東西。”一名侍衛走進禦書房,將一隻小木箱放到皇帝麵前,快速打開,一層雪花銀閃亮了眾人的眼睛。

婦女女兒慘死一案,牽扯到了仵作,趙公公請李凡和中年婦女時,馬大人也命侍衛去了仵作家裏,調查仵作,發現不對,立刻揪來皇宮。

皇帝的麵色瞬間陰沉下來,冷冷看著女仵作:“你從哪裏得來這麼多銀子?”

仵作跪倒在地,戰戰兢兢道:“回……回皇上,這是草民祖上留下的……”

“一派胡言。”皇帝目光銳利,聲音冷若寒冰,嚇的仵作不敢抬頭:“你祖上三代都是平民百姓,生活尚算富裕,就算攢錢也攢不了這麼多……”

“還有……還有小的的俸祿……加起來,差不多……”仵作的身體抖如篩糠,依舊嘴硬,不肯吐口,身為仵作,他深知受賄的嚴重性,怎麼能夠承認。

“仵作的俸祿,一月一兩銀子,除去日常開銷,剩不下多少,就算你從出生到現在,不吃不喝也不可能有這麼多銀子,你究竟收了何人的賄賂?還不從實招來。”

最後一句,皇帝加重了語氣,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仵作隻覺一陣冷氣自後痛滲入,快速到達四肢百駭,冷的蝕骨,更驚的她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

“草民……草民……”額頭冒出一層虛汗,她顫抖著身體,眼睛急轉,思索最佳答案,不經意間與皇帝相撞,他銳利的目光如一柄利劍,仿佛瞬間戳破所有假相,讓人無所遁形。

她的呼吸猛然一窒,小雞啄米般不停磕頭:“皇上饒命,是他們五人給了草民銀子,讓草民做假證誣陷那名姑娘的。”

皇帝想心思縝密,洞察一切,她現在招供,還有一絲希望,若是等皇帝徹底怒了,她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果然是你們五個。”皇帝森寒的目光猛的射到了王強,李言五人身上,聲音冷若寒冰:“陽年陽月陽日陽明出生,生辰特殊,朕信任你們,將你們安插到軍中,委以重任,是為保護百姓,守一方安寧,不是讓你們仗著特權,胡亂害人。”

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的人少是少,但是,也能夠占全所有的要塞,少一個兩個,三個五個都沒問題,這些人以為自己生辰特殊,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麼?未免將自己看的太重要。

“皇上饒命,卑職知錯了。”王強、李言王人慌忙跪了下來。

先是被他們強暴,羞憤自盡的女子母親在此,再有險些被他們強暴的女子為證,再加上仵作的親自指證,足以定他們的罪,他們再反抗,也是無謂的掙紮,皇帝一氣之下,說不定會將他們全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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