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我們生個孩子吧(1 / 3)

“東方寒!”東方珩看著他驚慌失措的臉,沒有絲毫驚訝,利眸中閃爍著蝕骨寒意。

“二哥,我的衣服無意間沾染了夜來香,害你病情加重,我有責任找顆純淨的心給你!”東方寒眼睛一轉,合情合理的理由回『蕩』在眾人耳邊。

“這麼說,帶人來抓夜千瀧,是你自己的主意。”沈璃雪淡淡的聲音透著絲絲冰寒,聽得的心底發涼。

“我二哥是青焰戰神,國之棟梁,滿身正氣,搶人心髒的惡名由我來擔,與我二哥完全無關,你們絕不能汙了他的名聲……”東方寒言詞鑿鑿,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但在聰明人看來,他在欲蓋彌彰,暗指東方珩是這次事件的主謀,他隻是被利用,擔了惡名。

“滾!”東方珩手一揮,一陣勁風呼嘯而出,狠狠打到東方寒胸口上,他倒飛出五六米,重重掉落在黑衣人群中,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胸口氣血翻騰,全身疼痛不已,再也用不上絲毫力氣,眼前的景『色』也漸漸模糊起來,還不死心的誣陷:[

“二哥……你是聖王府的驕傲,大哥為了你搶夜千瀧的心……我也可以為你擔下一切惡名……”

“住口。”子默重重一掌打到了東方寒後頸上,他眼睛一翻,徹底暈了過去,無恥的栽贓陷害戛然而止。

黑衣人們瞬間靜寂,連大氣也不敢出,低垂著頭,不時悄悄看向重傷昏『迷』的東方寒,他的肋骨最少也被打斷了三根,五髒六腑肯定也被震成了重傷,安郡王發怒,真真可怕。

“璃雪,我從未想過要挖夜千瀧的心!”東方珩重重咳嗽著,轉身看向沈璃雪,他不在意別人的眼光,隻希望她不要誤會他。

“我知道,從來沒有懷疑過!”沈璃雪笑笑,眸中隱約彌漫了一層水霧,素白的小手輕拍著東方珩的後背,緩解咳嗽,她了解東方珩,他那麼清華,高貴,傲氣,豈會用這種小人行徑活命。

“璃雪!”夜千瀧緩步走了過來,純淨的眼睛明亮璀璨,衣衫有些破損。

“千瀧,你有沒有受傷?”沈璃雪仔細打量夜千瀧,沒發現傷口,倒是跟在他身後的那三名侍衛,走路有些踉蹌,顯然都受了傷。

“我沒事!”夜千瀧看一眼滿地的黑衣人,聲音沉沉悶悶卻透著堅定不移:“璃雪,我要回西涼,現在就走!”

他留在青焰,隻會給沈璃雪帶來麻煩,他早離開一刻,她的危險就會少一點兒。

“好!”東方珩是青焰戰神,立下赫赫戰功,名揚各國,有人希望他繼續活下去,有人卻巴不得他早點死,夜千瀧擁有能救他命的純淨之心,必定會成為一些勢力算計的對象,回西涼,遠離青焰的是非圈,對他來說是件好事。

“這個送給你!”夜千瀧從破損的衣袖中拿出一隻白楓的小木盒,遞向沈璃雪,木盒很普通,卻被護的很周全,完好無缺。

“這是什麼?”沈璃雪疑『惑』的接過木盒,素白的手指抓住盒蓋,就欲打開。

夜千瀧急忙伸手製止了沈璃雪的動作,嘴角揚起一抹不自然的笑:“等我走了你再看!”

“好!”見他神神秘秘的,似乎有什麼隱情,沈璃雪點頭答應。

一名暗衛將棗紅『色』的黃繼馬牽到夜千瀧麵前:“夜太子!”

夜千瀧接過韁繩,幹脆利落的翻身上馬,轉頭看向沈璃雪,清澈的眼瞳閃過幾絲苦澀:“璃雪,再見!”短短四個字,融合了夜千瀧所有的思緒,這一次,是真的再見了。

夜千瀧雙腿一夾,揚起了馬韁繩,快馬如離弦之箭,飛速駛向遠方,踏起滾滾煙塵。

“夜千瀧,一路小心!”夕陽西下,晚霞染紅了大半個天空,沈璃雪站在路口,看著那快速遠去的清俊身影,送上最真摯的祝福,一路順風。

東方珩抬頭看著夜千瀧跑遠,身影成了極小的圓點:“你們幾個,暗中護送夜千瀧回西涼!”[

“是!”四名暗衛恭聲答應著,瞬間隱身,輕微的破風聲向著夜千瀧前行的方向急飛過去。

清風陣陣,吹起沈璃雪肩上的青絲,有聖王府的暗衛們在暗中保護,她不擔心夜千瀧會再出事。

見他騎著快馬,消失在遙遠的天際,她低下頭,輕輕打開了盒子,一個十幾厘米高的小木人靜靜躺在盒子裏,小木人雕刻的栩栩如生,湘裙上的褶皺,流蘇,美麗蝴蝶,精致的發髻,以及每一縷發絲都刻的細致如絲,惟妙惟肖,每一刀都用盡了心思,尤其是那張容顏,美麗傾城,光滑細致,像極了沈璃雪。

“千瀧!”沈璃雪看著夜千瀧消失的方向,眼睛有些濕潤,她和夜千瀧認識兩個多月,他每次見她,都如孩童般幹淨,清澈,毫無雜念,她一直當他是好朋友,卻不想,他對她的感情,已經超過了朋友的界線。

沈璃雪嘴唇動了動,千言萬語最終化為一聲長長的歎息,夜千瀧,對不起,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天快黑了,風大,回府吧!”東方珩走上前來,緊緊握住了沈璃雪的小手,看著那隻惟妙惟肖的小木人,他目光沉了沉,沒有多言。

“好!”沈璃雪點點頭,將小木人放回木盒,蓋上了蓋子。

“郡王,他們要如何處置?”子默走上前來,請示東方珩。

東方珩轉過頭,東方寒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黑衣人被聖王府侍衛們團團圍住,長劍扔在一邊,兩手空空,接觸到他的目光,紛紛低下了頭,不敢看他的眼睛:“帶回聖王府!”

“是!”

沈璃雪,東方珩坐馬車回到聖王府時,子默已經將東方寒和黑衣人們全部抓了回來,押在楓鬆院裏打軍棍。

軍棍比板子重的多,打在身上比板子疼了近一倍,饒是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十幾軍棍下來,也忍不住高聲痛呼,隔著幾條小路都能聽到。

東方易(東方寒的父親)匆匆忙忙走進楓鬆院,一眼就看到他最得意的屬下,都被摘下了黑『色』麵巾,綁在凳子上,重重的打,麵『色』痛苦著,疼的呲牙咧嘴,不停慘叫。

看到東方易,眾人像看到了主心骨,哀求道:“大人,救救卑職!”

東方易心煩意『亂』著,急思索營救方法,突然,他看到了被押在正前方的東方寒,他眼睛半眯著,神智似醒非醒,嘴角掛著一縷血痕,一看就知道受了重傷,兩名侍衛還緊緊按著他,狠狠的痛打。

“住手,快住手。”心愛的兒子被打成重傷,還在受刑,東方易又驚又怒,厲聲嗬斥。

侍衛沒理會東方易,甚至於動作頓都沒頓,高舉著軍棍,繼續痛打東方寒。

東方易胸中的怒火騰的燃燒起來,惡狠狠的瞪著侍衛們:“你們反了,連我的話都不聽?”

“東方大人,這是本王的楓鬆院,做什麼,罰什麼人,輪不到旁人過問!”東方珩緩步走進楓鬆院,眼眸銳利著,直呼東方易的官稱東方大人,冷漠,疏離可見一斑。

東方易麵容一僵,他身為長輩,麵對冷酷無情的東方珩,從不敢端長輩的架子,但東方珩在痛打他的兒子,他不能坐視不理:“就算你是安郡王,也沒有權利胡『亂』打人!”

東方珩冷冷看著東方易:“他們殘害無辜,誣陷本王,本王打他們幾十軍棍,略施小懲,東方大人覺得過份?”

東方易一怔,輸人不輸陣:“可有人證?”[

“卑職都可做證!”東方珩身後呼啦走出十幾名侍衛,麵容冷峻,肅殺,看的人一陣心驚膽寒。

東方易不自然的眨眨眼睛,皺眉道:“他們都是聖王府的侍衛!”是東方珩的屬下,肯定會向著他說話。

“青焰哪條律法規定,聖王府侍衛不能做證人?”東方珩挑眉看著東方易,深邃的眸底閃爍著森冷的寒芒,看的人不寒而栗。

東方易轉過頭,輕咳一聲,故做鎮定的朗聲道:“審理案子,要有原告和被告,不能隻聽信一方之言,以偏蓋全!”東方寒誣陷東方珩,一直都是東方珩在說,他可沒有看到過程。

“東方大人可叫醒令公子,一問究竟!”東方珩淡淡說著。

一名侍衛提著一桶冷水走上前,兜頭對著東方寒倒了下去,潑了他一身一臉。

東方珩!好,很好,手段夠直接,夠冷酷!

在東方易憤怒的快要噴火的目光中,東方寒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猛然睜開了眼睛,臉上掛滿了水珠,狼狽不堪,『迷』離的目光掃過東方珩,沈璃雪,落在了東方易身上,頓時一喜:“爹,救我!”

“是誰重傷了你?”東方易微眯著眼眸,不著痕跡的將他往自己預想的方向上誘導。

東方寒慢慢轉過頭,看向東方珩,東方珩也正看著他,目光銳利,冰冷,仿佛瞬間就能將人冰封,他身體猛然一顫,頓覺一股冷氣自後背滲入,瞬間到達四肢百駭,冷的讓人窒息。

他震驚著,快速收回目光,不敢再看東方珩。

“安郡王為何重傷你?”東方易繼續誘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在抓有純淨之心的人,他突然出現,沒抓那人,卻痛打了我一頓!”東方寒清楚感覺到東方珩看他的冰冷目光,全身猛然一震,說出口的話,沒有半分底氣還細若蚊蠅。

東方易對東方寒的答案很滿意,冷眼看向東方珩:“安郡王,犬子為你殺人取心,擔著重重的惡名,你不但不感激,還重傷犬子,未免太不近人情!”

東方珩對他的質問置若罔聞,目光落在東方寒身上:“東方寒,帶人殺夜千瀧,搶他的心,是你自己的主意?”

“二哥患有心疾,需要心來救命啊!”東方寒急切的爭辯著。

“不要說沒用的廢話,你隻需回答是或不是!”東方珩利眸微眯,眸底閃爍著危險的冷芒。

東方寒猛然一顫,咬咬牙:“是!”

“殺夜千瀧時,口口聲聲說,是給本王取心?”東方珩繼續詢問。

“是!”東方寒咬牙切齒,普普通通的一個字,就像是從牙縫裏生生擠出來的。

東方珩轉頭看向東方易:“本王未曾下過命令,他卻打著本王的旗號濫殺無辜,誣陷本王,在軍營裏,這項罪名足夠他斬首示眾,本王隻是打他一百軍棍,東方大人也覺得過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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